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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芷岚 作者:晓秋(纯参展)

九久小说网 2022-01-09 21:53 出处:网络 作者:最長笨象编辑:@春色满园
           【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                 芷岚
           【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
                芷岚

作者:晓秋
2021/10/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序 章
  
  

  我希望,十年后的生日,有你。
  

  隆啦隆啦⋯⋯
  
  开放式厨房内的抽油烟机运转作响,强力吸取铁锅中不断冉起的白雾油气。
奶白脂肪受热融化,滚成一颗颗滋滋泡沫,漾着动物性的油脂芬芳。
  
  一股专属牛排特有的香味被火焰的热度给逼出,炙烤成褐色的饱满肉块,还
有浓郁的甜美肉汁,顺着肉块的纹路缝隙流淌而出。
  
  我熟练地翻动锅铲与铁夹,眼神聚焦牛排每一秒的变化,透过热锅锁住美味
的凝结,依靠经验去评估内层的熟度。接着加入切成薄片的蒜头跟研磨的胡椒,
激发出更多层次的扑鼻鲜味。
  
  令人食指大动,食慾全开,亦是我最拿手的菜餚,即将完工。
  
  倏地,一旁的音响传来主持人专业的嗓音:「各位听众,接下来是本节目的
最后一首歌曲。由听众透过网路点播,是电影《摆渡人》的插曲,梁朝伟跟李宇
春诠释陈奕迅的经典名曲─十年。」
  
  熟悉的前奏,在音符的编织下唱颂。因为电影而重新编排的歌曲,传递着难
以形容的悠然情绪。哪怕是厨房的抽油烟机运作吵杂,也掩盖不住我配合音响,
开启喉咙,轻声演唱。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
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我陶醉其中,把满腔的莫名心情给吐露,「十年之
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
后难免沦为朋友。」
  
  当然,手中的厨具也没鬆懈,再添加几朵点缀用的绿色花椰菜跟鹅黄色的地
瓜切片,充分吸收牛油的精华,才摆盘装饰,完成这份精心调理的晚餐。
  
  上等的菲力牛肉与新鲜蔬菜的巧妙搭配,向来是我招待客人的最佳首选。除
此之外,还有用牛骨跟马铃薯熬煮数小时的奶油浓汤,吃过的人,没一个嫌弃。
  
  餐点摆上便餐台,我探头出去,想要叫我弟弟过来帮忙。要知道,四人份的
餐点,不是我两只手可以搞定。另外,有多余人力,不用白不用。
  
  这时,他正在餐桌跟我三岁的女儿嘻嘻哈哈地进行问答游戏。他指自己,充
斥期待的问说:「多多,要叫我什么呢?」
  
  「叔叔。」女儿童言童语的回答。
  
  「好棒喔!回答正确。」我弟弟讚赏后,又问:「厨房的人是谁呢?」
  
  「是多多的爸比。」
  
  「那⋯旁边这位阿姨呢?」经过前面几题铺陈,弟弟把问题回到轴心。
  
  这也是今天会来我这边吃饭的用意。他要介绍她的女朋友,严格来说是刚求
婚成功的未婚妻,来给我这位当兄长的人认识。同时,希望徵求我的当他们的主
婚人,出席未来的婚礼。
  
  说来失职,今天这场餐叙前,我并没有正式见过他女朋友,仅是透过电话谈
论跟手机讯息,知悉有这号人物存在。甚至是今天饭局,都不是在我意料中,是
前晚一通他想来我这吃饭的电话,就演变成此时局面。
  
  昨日,我特地跟公司请假去採购高档食材,为了给他做足面子。毕竟,我从
来不曾正面拒绝我弟弟,哪怕是再严苛的要求。
  
  父母过世后,我对成年且工作的弟弟,就剩逢年过节的基本关心与慰问。再
者,我自己本身的家庭情况,父兼母职,自然就没有额外的心力去重点关注。直
到他女朋友出现,我才恍然大悟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也到临成家年纪。
  
  「女朋友!」女儿笑得很灿烂,大声地说。
  
  对她来说,孩子还没有准姻亲的概念,不清楚该叫婶婶还是其他什么的。不
过,来自电视跟日常生活的影响,她纯真说出自己知道的答案。
  
  这答案,顿时让餐桌旁的两人,都莞尔轻笑起来。
  
  「多多好聪明啊。」弟弟鼓掌称讚。
  
  笑容亦挂在嘴边,我在厨房门口喊道:「可以开饭啦,还不过来端菜。」
  
  「好,我马上来。」弟弟回应,连忙起身过来。
  
  他身旁的女友,也跟着站起来,附和说:「我,我也来帮忙吧。」
  
  「女生跟孩子,乖乖待在餐桌等开饭就好。」我连忙摇手婉拒,半开玩笑地
说:「来者是客,要帮忙也是妳嫁进来再说。等妳成为我们家的弟媳,我可是不
会跟妳客气。」
  
  语毕,弟弟的女友满脸通红,尴尬地不知所措。同时,我才真正第一次看清
她的模样。
  
  纯黑色头髮,没有时下年轻人常见的褐色混杂。更没有一丝白髮点缀,柔顺
地像是道瀑布,沿着头皮顺流到背脊,前端搭配着切齐的浏海,包覆她的五官。
脸蛋,稍稍圆润,非美女特有的瓜子脸。然而,却增添可爱的风韵,俏皮活泼。
  
  瞳孔黑白分明,镶嵌放大片,显得灵动闪耀;鼻子,不挺也不塌,适中的安
装在脸的正中央;嘴唇,是性感的厚唇,涂抹典雅的粉色唇膏,鲜嫩欲滴。
  
  衬托着她不高的小巧体态,刻意运动的锻鍊痕迹,四肢修长没有多余赘肉。
另外,该突的部位突,该翘的屁股翘,融合成完美的身段。
  
  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给予的评价都会是八十以上的高分。
  
  瞬间,我们两眼对视。莫名心绪,穿透时光的隔阂,把我想说的话语,压抑
在咽喉中,却怎样也讲不出。二个似曾相似的人影,巧妙地重叠一起。
  
  「哥,我都端上桌,开饭啦。」直到弟弟的呼喊唤醒,才发现我居然望着对
方失神一小片刻。
  
  闷闷哼哼地点头,我招待地说:「对,快吃,趁热吃。」
  
  随即,掩盖自己的慌张,我把心神放在餐桌上的精美食物,拿起刀叉大快朵
颐。也不忘先把自己女儿的餐点切割成小块,好让他方便吃食。
  
  用餐中途,大伙们都差不多半饱时,弟弟才从闲话家常,导入到这次过来的
重点。
  
  他有点语涩,彷彿準备好久,才姗姗开口说:
  
  「哥⋯我跟芷岚,决定结婚。时间大约在今年七月,因此下周末打算先去拍
婚纱。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他吞吞吐吐地把内心话说出来,结巴毛病依旧没改变过。好似我带有天生的
威严,正在无形的压制他。但我自己解读,这叫「长兄为父」,尤其是我们的父
母亲都已往生,他把对爸妈的尊重转移到我身上。
  
  把口里肉块细嚼慢嚥,拿起纸巾擦拭下嘴角油渍,我安抚回答:「很好啊,
恭喜你要结婚了。既然日子都订好,还有什么是需要哥哥帮忙的?」
  
  「嗯,我希望哥哥当我跟芷岚的主婚人。」弟弟不好意思,「另外,我也希
望多多能当我们的花童。所以,这週六跟我们一起去婚纱店先选衣服,方便吗?
除多多外,你要不要也趁机会添购一套西装呢?。」
  
  「呀!多多要当叔叔的小花童。」女儿兴高彩烈叫着,「要穿美美哒!」
  
  提起「婚纱」两字,我便察觉弟弟的眼神闪耀奇特光芒。我深感理解,这是
身为过来人的经验,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的纪念,无论每位準丈夫,应该都是
很兴奋的。
  
  不过,他旁边的芷岚的脸色就有些许複杂。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
续吃着盘子里的肉排,欲言又止的嘴唇蠕动,却又很快地恢复正常。
  
  「多多,嘴巴里的食物吃完,才准说话。」我边教育指正女儿,边回过头答
覆弟弟:「如果是周六的话,应该没问题。倘若我没记错,婚纱店都是十一点左
右开门,那你就早点过来我这,到时我跟着你的车一起过去。」
  
  「嗯,谢谢哥。」
  
  「亲兄弟,有什么好谢的。早点生儿育女,让我当个大伯比较实在。」
  
  「哈哈,我会的。不过,我希望她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兄弟俩的话题牵扯到女生,又让她好不容易退下的害臊,再次红润。
  
  饭后,我在厨房清洁碗盘。女儿则是跟弟弟还有他未婚妻在客厅嬉闹陪游
戏。
  
  水龙头里涌出的自来水,沖洗着瓷盘上的清洁剂泡沫。哗啦哗啦水声不绝于
耳,但我的脑海里都是这位名为「芷岚」的女性。
  
  尘封多年记忆,渐渐地从平静的湖里升起。两个人影的重叠并非偶然,我在
脑海的深处搜寻出她的身分,与跟我当年的深邃羁绊。
  
  十年岁月,真的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多。例如让幼女薰陶成女人,把青年酝酿
成大叔。不曾改变的是那份若有似无的情谊,把时光定格在剎那,留在我们的心
理,从来没忘记。
  
  直到今天,静止的时光齿轮,才又继续转动。
  
  我很清楚,我认出她的同时,她一样认出我。
  
  胡思乱想之际,弟弟忽然跑进厨房里。
  
  「哥,真的不需要我帮忙洗碗?」他有点过不去地询问,「你都特地做饭给
我们吃,就让我帮忙洗碗一下。」
  
  我开玩笑地打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的洁癖标準是参照你的嫂
嫂。按照你的水準,晚点我还要重新再洗一次。」
  
  「哥⋯⋯如果嫂嫂也在就好。」弟弟表情有些落寞。
  
  一提起我的老婆,空气中就不知为何有点感伤。没预料时间过得飞快,转眼
间就是近五年。多多出生,也是我妻子离世的那天,彷彿昨日。
  
  见我没答腔,弟弟赶紧道歉说:「哥,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自家兄弟有啥不能说的。」我摇摇头,「没看到多多现在这么健康
跟快乐吗?对你嫂子来说,这就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哗啦哗啦⋯⋯
  
  沖水声音持续,宛若把悲伤给试图洗涤。
  
  「倒是你,结婚后就要承担一个家庭。」我难得板起脸,认真地问:「你已
经做好心理準备,要迈入婚姻阶段吗?」
  
  「嗯,我有信心。」他严肃地看着我,「虽然不可能马上就做到完美,但我
有自信能够一点一点的磨合。」
  
  「既然你有觉悟,做哥哥就不用多说什么。」我举起右手,打发地说:「好
啦,去客厅陪你的老婆跟我女儿。把他们两个人放在那边,岂不尴尬。」
  
  「好,我知道啦。」弟弟转身离开厨房。


  第一章
  
 
 
  有人说,没做过爱,就不算真正的主奴关係,你觉得呢?
 
 
  哒哒哒哒⋯⋯
  
  漫步在雨后的街道,品嗅着寒冷的冻气,我身旁的小女孩有点颤抖,不知道
是天气还是心情因素。特别是,这条小径是她知悉却又不曾踏入的地域,旖旎又
充斥肉慾。
  
  「反悔的话,现在来得及。」我搂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我可以送妳回学
校继续课辅,然后直接回去。」
  
  「不,不要!」听到我的好意,她不加思索地拒绝,「我⋯只是太紧张。毕
竟,你⋯你难得来看我⋯⋯我还没跟你真正单独处在一个房间过⋯⋯」
  
  她的声调听起来是撒娇混合着欲拒还迎的喘息。似乎明知道等会儿会发生怎
样的情况,忐忑不安却又万分期待。两条美腿夹得很紧,走起路来扭捏,矛盾纠
结。
  
  「要知道,我们每次基本上都在外面、不然就是有其他人在。虽然刺激,但
是⋯」她低语恳求:「⋯从没开过房间、真正上过床,感觉就不像是主奴,我不
想浪费这次的机会⋯⋯」
  
  「嗯,就这间。」走到一栋看起来外观算是乾净的快捷酒店,我提议。
  
  「呼⋯」她深深地吸口气,眼神慌张的又问:「⋯我,我等等要不要装成是
你的女儿呢?例如,喊一声爸爸之类,或喊声叔叔的⋯⋯」
  
  「妳的问题,有意义吗?欲盖弥彰的掩饰,有必要吗?」我反诘着。右手紧
搂她的肩膀,口气略显严厉地低声说:「进去,闭上妳的嘴,不准再说任何一句
话。当我们见面时,就没后悔退缩的选择。唯一的自由,就是妳转身离开。」
  
  同时,我把左手伸进口袋,按压里面电源盒开关,把档速由弱震转为强转。
  
  「哦唔!」她瞇起眼娇喘一声。半开的嘴唇被下排的牙齿啃着,硬生生地把
共鸣的声线,回堵在她的口腔内。
  
  这是稍早前我要她交给我的遥控器,连接着我买给她的一项情趣玩具。是蝴
蝶的造型设计,突出一根上扬的假阳具,染上妖豔的紫罗兰色。除了蝴蝶的内部
安装一颗强力无线跳蛋,可以震动阴蒂,且顺带透过假肉棒刺激G点外,尾端则
是一条长长的倒钩,彷若一颗颗的珍珠圆球给组成。
  
  珠子终点,也镶嵌一颗跳蛋,把这个情趣玩具塑造成女性的内裤弧度,不仅
刺激肉芽,玩弄嫩穴,更可以挑逗肛菊,简直就是户外调教最好的道具。
  
  如今,被装设在我旁边的小女生体内,在我的命令跟遥控下,掌握这她敏感
地带的神经,任凭我处置,没有反抗跟二语。
  
  喀啦!
  
  自动门打开,我亲暱地搂着她进入,故作平淡。
  
  柜檯是个颇有年纪的大妈,戴着金属圆框的老花眼镜,见到我们的莅临,把
视线从桌边的小电视移开,起身朝向我们。额头的皱纹随着眉头上扬堆叠,闪过
些许的疑虑。不过脸色没有太多的异状,保持平常。
  
  「休息,还是住宿?」客套询问,公式化地流程。
  
  靠在我肩窝的小女孩,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她已满脸潮红,小嘴吐出受热凝
结的白气,烘托在我脖子,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且双手放在小腹,两腿夹着腿,
正在不着痕迹地交替摩擦。
  
  「休息。」
  
  「好,这是钥匙。一次是四小时,超过要多付费。」
  
  「知道了。」
  
  我俐落地付钱,大妈也拿出门钥。瞬间,正当我要拿取钥匙时,有一只小手
比我率先一步,抓在手掌心,且仰着头凝视着我。眼眸娇羞欲滴,嘴唇听话地紧
闭,握住钥匙的小手牢牢扣住,彷彿告诉我:
  
  能让我拿着吗?拜託!
  
  我明白,这是她最后的矜持跟自尊。我跟她都很清楚,等等进入房间,世俗
道德观念将会打破,把内心最深层,亦是最不为人知的面貌,摊露在彼此前面。
即将面临的,是纯粹慾望。
  
  点头许可,我开口说:「走吧。」
  
  由于不知道是几楼几号房,仅能让她带路。踏入电梯,上至三楼,踏入充满
隔间的红毯通道,我跟她都没有任何的对谈。转角,又一个转角,让她引领着我
来到3-08的房号。
  
  上面,是个「巨蝎座」的图腾,巧合地是她的星座。
  
  「钥匙给我。」望着她站在门前犹豫片刻,我平静地发话,右手掌按抵她的
背部。也告知她,只剩向前的选项。
  
  咖!
  
  接过钥匙把房门打开,关上。
  
  比她快一步迈入,环视着内部装潢。简便的客厅、床铺,还有独立卫浴,以
这间快捷酒店的价格来说,相当划算。
  
  儘管屋内风格显得有些老旧,甚至设备也不是最新且高档,不过却很适合调
教。因为,我想要的布置都有,看了一圈就冒出许多虐待的合适桥段。
  
  解开厚重的黑色大衣,挂入玄关旁衣柜里。撇过头看了她一眼,命令说:
  
  「外套脱下,跪在玄关。」
  
  没有预兆,就宛如我们认识到现在的每一次调教,从来都不是让她有心理準
备的。也让她了解此刻起,节奏由我把持,所有行动都是我来操控。
  
  「嗯⋯⋯是!爷。」
  
  赶紧回神,她迅速地褪下保暖的羽绒长外套挂好,露出里面的清纯中学生制
服,然后咚的一声,不敢迟疑地屈膝跪下。
  
  我把随行的包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下方,并打开空调,才转过头来抱胸注视
她。
  
  白衬衫,黑短裙,白长袜、黑圆头鞋,还有酒红色的领带,衬托她这年纪拥
有的青涩洋溢。但又有谁想过这不到十五岁的女孩,却有着烙印在灵魂底处,对
于性虐的眷恋,且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甚至,还在自我摸索中,就贡献出她的贞操,简直不可思议。那年,她才刚
升国一,十三岁。
  
  令我眼光聚焦的,便是她脖子上额外多出的有牵引绳的项圈,漆黑皮革,里
面是绒毛内衬,紧紧地扣住她嫩美的脖颈。若非羽绒外套的遮掩,是绝对会被人
发现的古怪装扮。
  
  没错,刚刚的她,就是以颈挂项圈的羞耻样貌,陪我用膳,直到开房。
  
  她微低着脖首,挺直胸腰,衬衫跟短裙已整理顺平;两腿併拢,臀部坐在脚
踝上,双手自动地摆在背后,左右抓住手臂,呈现出我这段调教日子的成果──
  
  无可挑剔的跪姿。
  
  从包包里拿出她专属的金属名牌,上头刻印「母犬芷岚」的名讳,是我特别
替她订做的,羞耻淫秽的印记。趋步向前,左手端起她下巴,凝视着切齐浏海里
的湿润眼眸,问说:
  
  「抬头。」我勾晃名牌,叮叮噹噹,「知道这是啥?」
  
  「是⋯」声音带动淫秽的气息,无形地升高房间的温度,她的雾气瀰漫在红
润的脸蛋,「⋯是母犬的⋯⋯狗牌。」
  
  身躯颤抖更剧烈,肉眼都能见到晃动。我把名牌的锁钮解开,对着她说:
  
  「抬高。」
  
  「是,爷。」她胸口强烈地起伏,默默地昂起面容,把无暇颈部,揭露在我
的眼前。
  
  咖!
  
  绕过,扣紧,不忘用中指弹了一下项圈上的名牌,撞击铁製的扣环,响着清
脆的音符,令她更为耻辱。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就彷若经历上百次地自然。
  
  「嗯呼⋯⋯」她抿嘴呼气。
  
  浑身汗珠更为显着,甚至连纯白的衬衫,都被她的汗水一点一滴给渗湿,紧
贴在她凝脂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底下标緻的体态。随即,里面暗藏的玄机,也慢
慢地被掀现而出。
  
  嫣红的粗糙麻绳,如藤蔓般爬满她的胴体,编织成龟甲模样,啃镶在她的皮
肤,勒出一道道色差纹路。就在繫上名牌剎那,心灵突兀地被剧烈洗刷,把外在
的面具伪装一层层地敲碎,露出内涵。
  
  「唔⋯⋯」她忍不住呻吟。
  
  「发骚?」把她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给撩挑,顺时钟地抹在她嘴唇打转,
「上面小嘴都是口水,那下面肯定满满淫水,是吧?」
  
  「爷⋯母犬没有⋯⋯」她嘴硬地反驳。
  
  「现在偷偷磨蹭两腿间,是当我没看见?」手掌粗鲁地拨开裙摆,闯入她的
根部秘境地带,马上就感受一股黏腻的温热湿滑,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甚至流
淌到股沟边缘。
  
  同样,亦有她特有的女体芬芳,也跟着被薰陶出,闯进我的鼻腔,共鸣里面
的嗅觉。我深深地嗅尝,又说:「哼,骚透的味道。」
  
  当然,配合着蝴蝶的震动刺激,淫水跟气味的分泌,怎样也阻止不了。
  
  「唔⋯嗯呜⋯⋯」她闭眼,任由我玩弄,仍咬着嘴唇,喘着微弱闷哼。
  
  跪姿有点变形,不过她依旧有意识地调整。努力保持该有的模样,还要让身
为主人的我可以愉快地玩虐。
  
  「还没开始就已经氾滥成灾,真是头好色母犬。」抽出湿濡黏腻的手掌,用
淫水在她自己的脸颊上涂撩,「瞧瞧妳的脸颊,马上就咕溜咕溜,看起来真美丽
跟滑顺。」
  
  「是⋯是爷养的好⋯⋯」她低声回应。
  
  我边涂抹边轻拍,把满手蜜液均匀地描绘她红通通的脸皮,帮助水分吸收。
且反覆地加强她耻辱的根基,是我每次调教的必须,喜欢让她见识自己浪蕩的模
样,更是我的恶趣味。
  
  「爷⋯」脸上漾着淫汁的光彩,瞳眸的水珠凝聚在眼角,彷彿被羞辱到快要
哭泣。我正压迫她的感官神经,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别⋯不要⋯⋯」
  
  儘管她开口拒绝,又怎么能反抗我的行动。
  
  又用中指弹击她的鼻头,接着握起项圈上延伸的一段牵引皮革,命令说:「母
犬,爬行。」
  
  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我强硬地转身,留下我的背影,并扯着她前行。我很
享受这样感觉,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的男主人,牵引着身穿女学生制服的
母犬,整个房间仅有我们的脚步声,让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哒!
  
  我拉着她在客厅的茶几绕一圈,来到里面的沙发区,是一个挺有趣味的装潢
设计。与床头板结合的另类三人坐沙发,除了坐卧的功能外,也能暂时躺在上面
休憩。但似乎是添增情趣的元素,沙发旁镶嵌一面等高的连身镜,旁边还有各种
性爱体位的浮雕,害臊感十足。
  
  我把她的项圈皮带挂在浮雕上外涂的圆把上。原先应该是挂外套来遮盖镜面
的用途,今天被我来勾挂她皮带,把母犬的真实淫貌,忠实地反射在镜子里。
  
  「犬姿。」我下令。

  挺直背脊,双腿蹲踞,脚尖点地,左右大开;两手握拳弯折,摆放在胸口;
嘴巴撑开,粉嫩的红舌吐出,任凭唾液流出,就是不能闭口。
  
  这是我制定标準的犬姿,可是靠着鞭子跟糖果,用血与泪,还有无数次强制
与限制高潮换来的杰作。当初教育她时,可是下了重手。时常在旁人面前打到她
哭泣哀号,疼到满地打滚,爽到失神抽搐,也没有因此心软。
  
  从后面拖住她的脸腮,指尖沿着下巴的脸骨来来回回地游移。凝视着她的脖
子,被拉扯向上勒出些许的淡紫,且稍稍压迫着她的气管。虽然不影响呼吸,却
仍会感觉到不适。因此,当她把舌头吐出来时,无疑是增加困难度。
  
  「瞧瞧妳自己,才多久没碰妳,就敏感成这副德行。」我细声如蚊地在她耳
边说,舌尖舔拭起她的后脖,缓缓往上,「已经发浪到不行,除了骚穴湿透,连
奶头硬得这么厉害,这么明显突显在衣服上,就是勾引人的妖精。」
  
  她被我舔得颤抖不停,握拳的双手跟着晃动。我的两手从后面绕到前方,隔
着她有点湿溽的衬衣,直接捏起充血而挺立的蓓蕾。
  
  「嗯呀!」敏感点传来的疼痛,她闷绝地哼喊。
  
  「还好妳是女校,不然整天被那群刚长毛的小公狗围绕。说不定没几天,妳
就变成众人轮奸的淫蕩肉便器,剩下又臭又髒的骚逼、胡乱淫叫跟扭屁股。」我
不怀好意地捉狭。透过略为不堪的言语与手指的蹂躏,不断地加深她的受虐跟屈
辱,「不过,女校也挺好的,百合朵朵开也是不错。想像妳的闺蜜们调教妳,还
真是不错的画面。」
  
  「咕啾⋯爷⋯⋯」
  
  舌头被强制要求吐出,不受控制地唾液也跟着溢满。仅不过是外在的强烈刺
激,分泌而出的唾液就如此惊人。一串银线从舌尖下垂,毫无阻碍地直落到镜台
前。
  
  「有允许妳可以滴口水吗?」被我言语跟行动折磨的她,犬姿很快就维持不
住该有的型态,不禁让我喝斥:「没有规矩的母犬,是还想被再教育吗?」
  
  我一鬆一紧地捏按,并往前扯动,把乳头给拉长,且旋转到底,反反覆覆不
息。
  
  「咿呀呀呀!」她的哀号声越来越大,无助地承受我的虐待。
  
  直到她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回来后,我才从后面对着镜子,把白衬衣的釦子,
一个个解开。由下到上,由小腹到肚脐、肚脐到乳房下缘,接着到锁骨,全数地
解放。只见到酒红色的领带竖直落下,也无法遮盖里面龟甲的红绳束缚,终于暴
露在空气当中。
  
  模样很变态,充斥着淫邪的氛围。半裸青涩的学生母犬,被镜前被她的主人
给扒光。
  
  「妳的龟甲自缚,算是相当熟稔。」我挑撩着紧绷的绳子,讚叹认同,「又
紧挺又不容易变形,简直就是艺术品。」
  
  「谢谢爷⋯嗯呼⋯的夸奖⋯」她吐着银亮舌头,瞇眼昂头地求饶,模糊的呢
喃:「⋯爷,这样玩弄母犬会受不了的⋯⋯」
  
  随着逗弄,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左右大开的两腿,震动地更具体。
  
  「受不了?是身体,还是腿呢?」指甲轻刮过她的肌肤,由外向内直到大腿
根部,缓慢又有节奏地搔动,「平时要求妳犬蹲的时间,几乎是两倍的时间。怎
么,才一下子就坚持不下去呢?」
  
  两手的手指汇集到她的内裤,交替地撩动弹弄,感受着湿淋淋地布料,彷若
从水捞出来似的。当然,万恶的蝴蝶按摩器,依旧在她的两穴里运作奔腾,溅出
一股又一股的浓郁黏液,腥骚味十足。
  
  我刻意装糊涂。
  
  要知道,日常的基础训练中,可是没有外加猛烈的重药。然今日的玩具,便
是我折腾她的佐料,要让她无止尽地精进下去,而非安于现状。
  
  「痒⋯又痒又麻⋯」芷岚双手握拳在胸,小巧地鼻头皱起,喘吐着嫣红的舌
头,挣扎地求饶:「⋯爷,饶了母犬吧⋯别⋯⋯母犬真的快要不行了⋯⋯」
  
  搔痒,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弱点。只要调教中加入这元素,往往芷岚就会在短
时间内屈服。另外,体内的按摩器也穿戴不短的时光,她的身体异常敏感,轻微
碰触就会产生强烈反应。
  
  「嘿,一点也不禁玩。」我冷哼一声,停止指甲的刮抚。
  
  顺便,也伸出口袋把蝴蝶的电源给关闭。
  
  同时间,芷岚就犹如失去自身动力地机器人,在蝴蝶停止的剎那,也跟着靠
躺在我的身上,满脸失神,眼眸露出大片的白色瞳仁,大口大口地喘气:「爷⋯
呼呼⋯是母犬没用,求爷责罚⋯⋯」
  
  「知道自己没用而求罚⋯」我轻搂抱她,「⋯还是屁股痒了想求揍?」
  
  「唔⋯⋯」她嘟着小嘴不说。
  
  无须言语的默契,又在此时上映。
  
  我知道她想挨抽,而她也明白我想打她的暗示。因此,停下调戏她的动作,
顺应我跟她的内心希冀,用手掌甩打在她的右臀外侧,奏出剧烈的「啪」声,并
指示说:
  
  「爬上茶几,脱光趴好。」
  
  「是,爷。」
  
  芷岚乖乖就範,顺从地狗爬到沙发旁的茶几。褪下衬衣、黑短裙跟圆头鞋,
脖子上的酒红领带也取下,仅留下两腿的白袜。拱身翘臀,屈膝跪趴,展露着稚
嫩却被红绳龟甲束缚的胴体,双手左右地扣着茶几边缘,侧脸着地,左右地摇着
屁股,等待我的宠幸。
  
  「呿,让妳轻鬆片刻,就给我开起染房啊。」对于芷岚的作死功力,我向来
佩服。
  
  抽拉出腰上的皮带,缓缓地走到她面前。对折扣握,双手平举,让皮带挤出
个环状空洞。
  
  啪!
  
  左右施力,皮革碰触,撞出剧烈音效。
  
  强而有力的爆音,让我心脏也跟着急促鼓动。无论是我或是她,都感到紧张
的快感。她稍稍恐惧地想挣扎地挪动身躯,却发现我把皮带点在她的臀部上,把
刚激发地违抗之心,瞬间打压回去,不敢造次。
  
  「呵,还有胆子敢乱动?」腰带的尾端,滑入她的股沟。黏腻的淫水,把皮
革渲染另一种色彩,「看来,不綑妳就是淘气!」
  
  沾了蜜汁的皮带被我端起,放在她的唇边,我冷酷又说:「母犬,叼着。」
  
  「爷⋯唔。」她莫可奈何地喊了我一声,仍旧被我把腰带插入她的嘴。小小
的心思马上就被察觉,芷岚的眼神闪过欢欣。
  
  随即,我把包包内的麻绳给取出,将她的手腕交叠跟茶几的脚柱,牢牢地纠
缠在一起。把两手绑得一动不能动,漾着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无助。
  
  象徵着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全数交付给我。同时,还有信任我,能给她诚
挚的满足。
  
  抽回皮带,绕着圈子重新审视芷岚的模样,且用着尾端,略为调整我认为不
足的地方,让三大基本姿态的跪趴,除了紧缚的手腕外,亦无其他缺点可挑剔。
  
  转到她身后,手掌放在暴露在半空中的臀部。屁股结实弹嫩,肌肤光滑,一
直都是我喜欢的部位之一。且观赏着红绳勒着蝴蝶,紧紧崁入她股沟,就忍不住
又是一阵调情地爱抚把玩。
  
  「爷⋯⋯」她妩媚的娇喘,浅浅吟啼。
  
  伴随着舒坦呻吟,芷岚的屁股也跟着摇晃激烈,彷彿暗示我,给她更多的强
烈刺激跟欢乐。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她想要我把蝴蝶拿走,好令她可以专心享受
被打屁股的乐活。
  
  啪!
  
  没有徵兆,我狠狠甩了一鞭在她的屁股。
  
  「唔呀!」她错愕地叫出声。
  
  抓起她项圈上的皮革,扯起她的脸蛋问说:「母犬,知道我为何打妳吗?」
  
  「爷,母犬不知。』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让人怜悯,因为我这下鞭打又狠又
重,还往股沟的中心打击。
  
  「因为,妳试图影响我的节奏。」腰带在两颊上左右拍敲,「当调教开始,
妳就必须一切对我开放,无论是肉体到精神。哪怕妳是个拥有独立意识的奴隶,
这时就必须完全服从,忘了吗?」
  
  「爷⋯母犬没有⋯⋯」
  
  啪!手中的皮带立即给予狠狠地教训,抽再她的右脸。
  
  「呀!」顿时,芷岚的眼泪也跟着飙出。
  
  「戒心和顾忌,是主奴关係中最大的滞碍。心无芥蒂,才能乐在其中。更重
要的是,不准明目张胆告诉主人妳要什么。搞清楚,谁是主谁是奴。」我把项圈
的皮条拉得更高,扯到她的极限,「讲了多少次的观念,妳的狗脑子还没记清楚
吗?」
  
  手一鬆,失去作用力的头颅,撞击到茶几;我退后半步,甩起手中的皮带狠
狠抽打。
  
  咻飒!
  
  皮带鞭打在少女的背部,立刻漾出反应,刻印鲜红的鞭痕。
  
  啪!啪!
  
  这两下打在她的背脊最平坦的地方,溅起娇躯抖震摇曳。与紧绷的绳索交织
拉扯,烙出更多红痕。
  
  啪!啪!
  
  又连续两下,打在她的手臂外侧,痛到想要闪躲却不能躲避,整个胴体扭动
挣扎起来。
  
  啪!啪!
  
  左右开弓抽在她的左右大腿外侧,透过疼痛使她两腿再度紧闭。
  
  啪!啪!
  
  走到她的身后,高举右手,对準股沟缝击出第一阶段最后的二下,残忍地打
在她湿滑黏液的起源处,嚎出惨烈的求饶哭音。
  
  「爷!啊啊啊!」她悲戚地嘶哑,泪眼婆娑「母犬错了⋯饶过母犬⋯⋯下次
不敢了⋯⋯」
  
  「还有下次?」我轻嘲地说。
  
  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即,就是数十下的毒打,朝着她的脆弱下体跟屁股,打到上面布满鲜红的
鞭痕,我才收手。
  
  「明白没?」
  
  「呼⋯呼呼⋯」她无力地流淌着唾液,眼眸失神毫无焦距,仅剩下呼吸起伏,
微声回应:「⋯谢爷赏罚⋯⋯」
  
  「哼。」我把口袋里的遥控器又启动。
  
  嗡嗡嗡嗡嗡⋯⋯
  
  顿时,饱受疼痛的阴部与菊蕾,就被突如其来的震动给刺激。
  
  当整个血液皆汇流到下半身,所有的神经都变得相当敏锐的时候,任何的一
点轻微刺激,对她来说就是滔天的巨浪,会在瞬间把她的脑海给轰炸。
  
  「呜呜呜呜呀呀呀呀!」语意不明地呢喃,马上就从芷岚的小嘴里爆发。
  
  「⋯母犬,离休息的时间还早呢⋯⋯」我一手拉起她的头髮,强迫抬头。
  
  与此同时,我也走到她面前,另一手把白衬衫的扣子给全数解开,且扯开裤
头,掏出我的肉棒,塞入她狂浪呻吟的红唇。
  
  「唔⋯咕滋⋯⋯」


  第二章
 
 
  
  十分钟能解决的事情,我用十个月思考,剩下这唯一答案。
  

  两手枕在十四楼的阳台墙边,旁边伫立一杯琥珀色的加冰威士忌。还有一根
袅袅燃烧的香菸,把眼前灯红酒绿的不夜城市,挂帘出朦胧的不真实光影。
  
  稍早见过芷岚后,我向来理智大过于感性的情绪,有股渐渐沸腾的不寻常轨
迹。哪怕到了就寝时间,过往好眠的我,却意外地没有丝毫睏意。直到确认女儿
熟睡,我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主卧,拿着菸酒偷偷摸摸来到阳台。
  
  多多不喜欢我喝酒跟抽菸,这点跟她妈妈是血脉遗传,同个模子印出来。
  
  然而,小小年纪的她,与他妈妈的固执有所不同,明白身为父亲的我,总有
需要这两样玩意的孤独时刻。她会很善解人意,让我把情绪代谢乾净,才用童言
童语的嗲声,劝导我下次别这样。
  
  咕噜。
  
  我迷茫着看着夜景,啜饮一口冰凉酒精,感受着犹如枯萎森林的孤寂味道,
注入口腔的味蕾,回温后才流入食道。并且,品嗅着香菸燃烧产生的尼古丁,试
图麻痺我的身体跟心灵。
  
  最后一次的调教,宛如黑白的胶捲电影,一幕一地在我的脑袋里上映。把她
青涩的中学生模样,穿越时空隧道,又回到我面前。随即,就是她今日的成熟样
貌,半开着红润的水嫩嘴唇。
  
  含住,吸吮,贪婪地把我的阳具整根没入。
  
  「呵。」我自嘲一笑,对意外充血硬挺的部位感觉背德。
  
  居然对自己弟弟的女人有妄想,身为兄长的我,实在是太不应该。
  
  不用说,都十年没有见过面,往事已成遗憾。端起酒杯再一口,一股脑儿就
灌注胃袋。火辣辣的灼热感从咽喉整个蔓延开来,然后猛抽一口香菸,把大面积
的白烟,从我的嘴里吐出,混杂着酒气。
  
  「呼⋯⋯」
  
  爷,对不起⋯⋯
  
  我是未成年,您是已婚,本列为圈子里不适合的族群。这该是用十分钟解决
的问题,但我硬生生地思考十个月的时间,找不到满意的答案。
  
  所以⋯原谅我没办法继续⋯⋯
  
  分离的话语,被破碎的记忆重组。
  
  她满脸泪痕,拿出最后的勇气,难捨地埋入我的胸口,不断地道歉、道歉,
责怪自己的不是。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大厅,别有一番苦涩。
  
  却有料到,今天会再次相遇。
  
  「天意弄人呀⋯⋯」我喃喃自语。
  
  胡思乱想时,女儿声音在我耳边出现:「爸比,你怎么不睡睡呢?」
  
  「多多?」女儿正站阳台内侧,左手揉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她穿着凉
爽的粉色睡衣,手中还抱着他的企鹅布偶,可爱程度爆表。
  
  「爸比臭臭的⋯」她疲倦的面容皱眉,奶声奶语地嫌弃着,「⋯多多不喜欢
爸比喝酒跟抽菸,臭臭的很难闻。」
  
  面对乖女儿的央求,身为爸爸的我瞬间就心软。
  
  「抱歉啊,爸比马上进屋。」熄掉菸头,端着还有半杯的威士忌赶紧入内。
  
  连忙收拾后,又回到主卧房去。
  
  「爸比,你想妈咪吗?」躺在床上,女儿趴在我的胸膛,捲缩成一只小猫地
试探问着。她的记忆中,好似我每次喝酒抽菸,都是缅怀我老婆。
  
  「嗯⋯」本能地想否定,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堵在喉头,「⋯是啊,很
想你妈咪⋯⋯」
  
  总不能说,刚刚在想我与他未来的婶婶的露水情缘吧⋯⋯
  
  霎时间,老婆容颜就出现在我眼前,依旧是剽悍的活力四射。
  
  近五年时间,我没有忘记过我老婆,可是仍觉得很寂寞。她昔日的身影、行
为举止,好像还在这个家,历历在目。且多多的样貌越来越像是她妈妈,那一分
孤独仅剩我的滋味,总是时不时地蔓延。
  
  因此,我才会如此在意芷岚吗?
  
  「爸比,妈咪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四岁的孩童,意外地问我这话题。
  
  「她呀,就跟多多很像,是个很漂亮的女生。」我抚摸孩子的头髮,陷入回
忆说:「不过呢⋯⋯脾气有点不好,很容易生气。这点,多多跟你妈妈一样,碰
到不开心的事情,马上生气⋯⋯」
  
  「我才没有呢!」女儿大声反驳。
  
  「就算如此⋯爸比还是很爱妳妈咪。就像爱多多,打从心里深爱妳们⋯⋯」
  
  说没几句,孩子平稳的呼吸声就传出,进入深深地睡眠。
  
  「这孩子⋯⋯」我哭笑不得。
  
  宠溺地替他盖上棉被,我也就寝入睡。
  
  
  ***   ***   ***   ***   ***   
  
  
  周末,我带着多多如约地抵达婚纱店。
  
  女儿一早就特别兴奋,迫不急待想要快点过来。但碍于拖拖拉拉的基因,没
超乎我预定的出发时间。总踩着最后一秒才出门的个性,跟她妈妈如出一辙。
  
  随后,驱车前来这个会让女人疯狂、不知编织过多少的欢喜跟泪水的梦想秘
境。无论是橱窗假人身上的白纱、或是壁柜内的礼服,就好像一种另类天堂,足
以让人失去平时的理智。
  
  最好写照,便是我弟弟跟他的未婚妻。在我们进入店里时,没看到芷岚的身
影,应该正在服务人员协助下,于试衣间里面更换不知道是第几套的白纱还是晚
礼服。
  
  服务人员的招呼入内,就见到在旁边沙发玩手机的弟弟。他一身笔挺正装,
不过坐姿有点随意。抬起头,对我们说:「哥,你跟多多来啦。」
  
  女儿见到弟弟,立马冲过去给予亲暱拥抱,嚷嚷说:「叔叔,我要抱抱。」
  
  「如何,疲倦还是无聊?」我后脚跟上,开起玩笑说。
  
  甫说完,抱着女儿的弟弟,脸上就充斥着无奈的苦笑。挥起手来,有点难以
置信地对我反问:「哥,当年嫂子也是这样吗?」
  
  「你才坐等两个小时左右,不算太久。」我摸着下巴,颇有过来人的神色,
微笑回答说:「当时你嫂子试穿礼服,可是花了整整两天。几乎把婚纱店除了加
价的礼服,其余都穿过一轮,才勉为其难挑出十套喔。」
  
  我平静地说完,换来他整张脸快要垮掉。
  
  「呃⋯要这么久呀⋯⋯感觉比逛街更累⋯⋯」弟弟垂头丧气。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又说:「这辈子或许就这一次机会,肯定是要好好把
握。难不成,你还想要再结一次婚?」
  
  「怎会,我可是忠心不二。」他马上板起脸,一副正经样。
  
  「哈哈。」我大笑起来。接着,换了话题,又问:「对了,你老婆呢?哪边
换衣服呀?」
  
  「她们在二楼的试衣间,有专人再帮她着装。」
  
  「我知道了。」我招手呼喊熊抱在弟弟身上的女儿,「多多,起来啦,阿姨
带妳去换衣服啰。」
  
  「呦呼,多多要穿漂亮的衣服!」她愉快地欢呼。
  
  接着,跟随店里的其他人员,一同到二楼的服装间去挑选孩子当天要穿的花
童服饰。
  
  半小时过去,多多挑选出她心仪的三套小礼服,粉、红,白,三色各一套,
打算要去试衣间更换,再做最终抉择。瞧她一脸难分难捨的模样,就知道这选项
对她十分煎熬。
  
  选择困难的个性,同样来自于她妈妈。
  
  我则是花了十五分钟,就跟裁缝师讨论并订製当天西装,就躲在旁边偷笑,
欣赏着女儿皱眉纠结的神态,觉得非常有趣。
  
  儘管花童最适合穿粉色的小礼服,但我认为白色才是最适合女儿。
  
  途中,也看到芷岚从试衣间出来,与旁边的服务人员抱着不同种类穿过的婚
纱,又去楼下的橱柜再次进行挑选。
  
  我们没有对话,只有点头示意,匆匆交错而过。然后,换成我百般无聊,也
不自觉地拿出手机,在二楼的休息处浏览网页。
  
  这时,多多跟服务人员忽然从试衣间里走出,礼服还穿到一半。她看我,嘟
着小嘴,神色迫窘地说:「爸比,我要去臭臭。」
  
  一旁服务人员就跟着说:「多多的爸爸,我带他去就好,跟您先说一声。」
  
  「喔,好啊⋯」我也有点尴尬,「⋯不过,她上厕所需要花一点时间,就麻
烦妳多等一下。」
  
  「好,没问题。」
  
  稍早明明就有要求多多上完厕所再出门,然而女儿爱延宕的个性,现在果真
遇到这样的情况,真是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跟服务人员再次表达歉意后,就看着她带多多去卫生间。要知道,我并不懂
女儿身上的衣服该怎么脱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实在。
  
  就在女儿跟其服务人员离开后,芷岚试衣间的服务人员也跟着走出来。环抱
着另外一套白纱,对着里面说:「我先到楼下帮您把这件交给我们的裁缝师,好
让她针对妳的尺寸进行细微调整。您就先换另外一套,我马上就过来。」
  
  「好,谢谢。」
  
  霎时间,整栋二楼的试衣间区,只剩下我跟芷岚两人。整整过了好几分钟,
都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奇怪的是,过往静谧的时空向来是我所喜爱的。
  
  今天,我却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处男,在无声环境中,逐渐听见自己的心跳,
越来越大。
  
  扑通扑通⋯⋯
  
  因为,我跟芷岚仅隔着一片遮蔽的布帘吗?
  
  正当我的心好似被撩动时,芷岚的头也跟着从布帘窜出。模样有点慌张,脸
蛋有些潮红,转头见到我的瞬间,彷若时间被定格。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犹疑地问。
  
  「怎,需要帮忙吗?」我纳闷。
  
  两个截然不同的问题,同时间地说出。
  
  「我⋯」她欲言又止,左顾右盼,却没找到要找的事物。蠕动着嘴唇数秒,
才慢慢吐露:「⋯没事⋯⋯」
  
  这句「没事」,又让我回忆起当年我们的互动。嘴硬的她,总是把这句话挂
嘴上。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会硬生生地忍耐下来。
  
  默默收起手机,并起身走向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依旧靠过去。
  
  「你⋯你想要干嘛?」她感觉像是要退一步,但又硬气地站在布帘门口,与
我眼神对峙着,不愿有丝毫退让。
  
  「看妳的模样很急,肯定是需要帮忙,对吧?」我趋步向前,迅速走到她面
前。右手拨整她额头稍微凌乱的髮型,就像是过去我宠溺她的亲密动作。
  
  顺畅、自然,就算经历过十年岁月,也未见生疏。
  
  「我认出妳。所以,妳没有理由认不出我。」靠得更近,直到我们两眼的瞳
眸都能看见彼此的身影,探问地说:「还是⋯妳喜欢专属的称呼?」
  
  母犬,我替她取的名字。
  
  「不⋯别说出来。」眼神中的矛盾,让她拒绝我的后续。然而,她的语气中
则是无形地承认我的询问。
  
  那天晚宴,我们都认出彼此,却很有默契地没说出口。
  
  「退后,我要进去。」语气换上严厉的强制,不允许她反驳。
  
  「嗯⋯是。」
  
  唰!
  
  我拉开布帘,没有犹豫的跨入。芷岚赤裸着她的一片美背对着我,两手抱胸
在前,应该抓着她礼服的衣领,防止掉落。她面前的镜子,没有遮掩地揭露她羞
耻与尴尬的忐忑神色。
  
  墙上挂着内衣,是我喜欢的淡紫色。无论是颜色或是造型,都跟我当年买给
她的款式,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见到许多细节,都维持着我管教后的习惯。
  
  「哪边需要帮忙?」我问。
  
  「那个⋯」她低着头,害臊地回话:「⋯我刚刚弄拉鍊的时候,也不知道为
何,后面的细绳鬆开散落了⋯⋯」
  
  凝神一看,才知道她赤裸的美背不是礼服的效果,而是束紧的绳带鬆脱。且
两条垂落在裙襬的细绳,令我不由自主地抓握着。
  
  「像是跟鞋带一样的交叉繫上吗?」
  
  她细声如蚊地回答:「嗯。」
  
  我看着礼服篓空的配件,马上就联想到这件礼服原本的模样,便主动地穿过
后面的金属孔,一个个交替穿过向上。
  
  动作轻柔,但把细绳收的很紧,因为每当我勒扯的时候,就会听见她不受控
制的轻微呻吟,从她的唇角喘息。
  
  「嗯哦⋯⋯」连她都没注意的本质,被后面的我从镜子观察得一清二楚。
  
  「跟以前一样,对紧缚特别有感觉呀。」我发自内心的讚叹。
  
  「不,不是!」半瞇眼的她,在听到我的话语后,猛然地睁开眼,想反驳我
地直观叙述。
  
  同时间,我双手施力,又把细绳给拉紧。
  
  「嗯啊⋯⋯」淡淡诱媚的舒坦,使她轻声哼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挺直地背
脊,又在束绳的拘束下鬆软下来。
  
  双手向两侧垂落,礼服包裹的奶峰被堆砌地耸立,让原本不大的乳房,不仅
雕塑出清晰的深沟外,就连雪白的肌肤上,也渲染出淡淡的青靛色。
  
  「紧吧。」细绳交叉穿越,她的上半身弓起更高,消瘦的肩膀向后压迫,彷
若想让两只上臂给併拢,「但还不是妳的极限,记得吗?」
  
  「唔⋯嗯哈⋯⋯」睁开的眼睛又缓缓地闭上。
  
  似乎应和我的发言,芷岚的喘息渐渐地放大。她的脖颈昂高,白皙肌肤下的
血管清楚可见。还本能地吐出自己肺部的空气,增加礼服与身体的空隙,好让我
继续地收缩绳索。
  
  我的双手各自把绳子绕上半圈,再一次地拉紧。填满衣服跟她胴体的所有隙
缝,使白纱与她融为一体。
  
  同时间,她的双手在后背交叠,握住另外一只手的手肘,摆露出我无可挑剔
的受綑姿势,无声地传递她此时的心绪。
  
  大胆、刺激,及浓厚的背德感,有如压抑多年的涌泉井,一发不可收拾。
  
  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也知道这边也不是安全的场合,然而当慾望降临的
时候,既不安全也不舒适,仅剩满满的冲动。
  
  收绳、打结,下拉,缠绕,束紧,收尾。
  
  难以置信多年没碰触这领域的我,再次回归居然如此上手,毫无任何滞留,
行云如水地把眼前的準新娘,綑绑在婚纱店的视衣间内。
  
  接着,左手抓住她的綑绑手腕,右手从后面掐住她的下巴,半强迫地把食指
跟无名指,撑开芷岚薄嫩的樱唇,塞入她的嘴里。
  
  「舔,吸吮。」感受着中指被她温热的口腔给团团包覆,我的下半身也跟着
张牙舞爪起来。
  
  咕啾!呼啾!啧⋯呼啾啾!
  
  她乖巧地舔舐我的手指,如同被调教训服的宠物。洁白的裙纱左右摇摆,越
来越向我的裤裆靠近。
  
  身体的麻痒与心弦的撩动逐渐地清晰,直到我们两人的身体碰触在一起。
  
  「嗯喔。」
  
  我们又不约而同地发出喘音,两个人的眼眸也透过眼前的镜子再次交会。
  
  白纱礼服与黑色西装,轻熟美人与中年帅男,犹怜可见与强硬霸道。是不停
流洩的吮指声,把我们两人给结合。
  
  啧啧⋯啾啾!咕啾咕啾!
  
  「妳还真淫蕩⋯」不只嘴唇的吮吸,连舌头也跟着加入战局,好像在跟我炫
耀,她这些年没有放下过,「⋯不,是变得比以前更淫蕩。」
  
  呼啾啾!咕啾!啧啾啾!
  
  舌尖轻抖,吞入整根,芷岚在听到我的夸奖后,又展现出更进阶的技巧,希
冀渴望获得我加倍的讚美。
  
  啵!
  
  湿淋淋的手指拔出,她依依不捨地娇羞。丰沛的唾液拉出一条丝线,垂落到
她的胸沿。
  
  「湿透。」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请⋯请爷⋯怜悯。」久违的称呼,出现在我耳里。
  
  没有徵兆,我对他的屈服并未喜悦,反是捏起她舌尖,狠狠地向外拉扯。
  
  「唔呀!」她错愕地叫出声。
  
  随即,抓起她头髮,将秀丽的脸蛋压挤在镜面,平静地问:「母犬,知错?」
  
  「爷,母犬不知。」她一脸快要哭出来让人恻隐,加上舌头被拉扯,有些口
齿不清。
  
  「时间太久,忘了吗?」我手掌施力,紧压她的脸蛋,「调教开始,妳只剩
下转身离开的自由,其余⋯都无。」
  
  「爷⋯⋯」
  
  啪!
  
  芷岚的头被我拉起,再次压上镜面。
  
  「呀!」
  
  顿时,她精緻的脸蛋扭曲。
  
  镜子内是可怜兮兮地的轻熟女,但被我手掌握的,依旧是那位青涩时期的幼
女。
  
  「想起,我的规矩吗?」我的语气由严厉转温柔,彷彿方才的兇残是假象,
「或是⋯还需要我提醒呢?」
  
  语毕,我卸下粗鲁的双手,改为摸进芷岚的胸口,从婚纱缝隙间去玩弄她的
乳晕,使蕾丝的布料边,在镜面内浮现出手掌的形状。然后,掐住底下情慾冉动
的蓓蕾。
  
  「唔⋯」她娇声讨饶。
  
  酥麻入骨的呻吟,喊得我的下体居然一阵疼痛,本能地夹紧肌肉,向上把裙
襬掀开。剎那间,发现到芷岚的裙里,没有任何的遮掩,散发出惊人火烫。
  
  眼角瞥过一目,赫然发现已充满汗水和一大片的不知名湿腻。
  
  「母犬,这是妳的本性。」手指滑过大腿根部,「告诉我,怎湿成这样?」
  
  「嗯⋯喔⋯」她娇嗔,没有办法回答我的提问。
  
  接着,芷岚就忘情地含着可爱的鼻音,弓起腰支,本能地来迎合我西装裤的
突起。汗液逼出,浑身燥热燃起,闷热不透气。就算是身处清凉的更衣室,仍是
想脱掉外衣。
  
  弯起手指,略带粗暴地把婚纱掀得更开,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外一手拉开
拉鍊掏出充血阳具,顶住她氾滥成灾的湿润娇体。
  
  「喔咿!」被反绑的芷岚立刻瘫软无力,喉咙放出谄媚哭音。
  
  艰难地挪动身躯,使我们发烫胴体,可以稍微牢牢紧密。调整彼此体位,她
顿时紧绷得瞇上眼睛,一下下抽着呼吸,似乎是瞥见她似乎像是失禁,沾染大量
湿黏黏的爱液,沿着大腿流淌。
  
  「呵⋯⋯迫不急待啦。」我沉腰使力。
  
  「嗯哼。」她用鼻息欢迎。
  
  滑顺紧緻的腔道,剎那间将我的阴茎给包覆进去。既轻鬆,又写意,没有任
何的阻碍困境,感受着里面的嫩肉,一层层地刮弄阳具,完全紧密。
  
  芷岚仰起头,高亢又压抑的呼喊,破开她仅存不多的理性:
  
  「啊⋯⋯嗯呀⋯⋯」
  
  同时间,我以强势的姿态,发狂地摇动着肉体。
  
  股间不慢不快地交合,纵情地声响瀰漫下体,芷岚咿咿哑哑地发着十分诱人
的吟啼,享受这种被胁迫的强硬。我腰骨碰撞她湿腻腻的胴体,体会着从肉穴流
淌的一大片爱液,散发出奇妙又熟悉的骚气。
  
  「哈呼⋯⋯哈哦⋯⋯」
  
  压抑环境下,很快就感受到芷岚的腔穴强烈紧缩,身体痉孪,是紧张且不受
控制地抽搐。她开始虚弱的沙哑呼气,传递出即将抵达极限的心绪。
  
  「告诉我⋯」我从后方紧贴她的背脊,酝酿情绪问说:「⋯射在哪里?」
  
  「啊⋯射⋯⋯喔嗯⋯射满母犬的狗屄⋯噢⋯⋯」
  
  她婉转吟啼的放纵央求,彷彿忘记自己将要结婚的事实,听得我背脊一阵发
冷,无法控制理智,把阴茎奋力挤进她的膣内,喷射白浊的精液,全部抖进她子
宫尽头里⋯⋯
  


  第三章
  
 
 
  我知道自己淫蕩,但控制不了自己。
 
 
  十年前,3-08号房。
  
  曾经,对恋童这性癖是嗤之以鼻。但亲身经历过后,我是彻底沦陷,再也无
法逃离。
  
  幼女的稚嫩裸体,比不过成年女人的熟透晶莹,可是未成年的童真,能大大
地满足身为男人的兽性。哪怕是正常男人的阴茎,也能在小萝莉身上找到信心,
特别是操到唉唉叫与失神崩溃时,比夏天辛劳后的冰凉生啤酒还要带劲!
  
  「呼啊⋯⋯」把精液射进芷岚狭窄的阴道,我心满意足地喘息。
  
  这是我初次射进她的体内,算是一种见证。
  
  把阳具给抽离,上头残有粗暴性交后的血迹。我拉起芷岚抬头,掏着肉棒来
到她的双唇边。欣赏着她穿着白袜,被麻绳龟甲缚的目眩姿态,娇躯仍不由自主
地紧缩,痉孪,抽搐,虚弱的淫蕩模样,就有莫名的解火感。
  
  「张嘴。」
  
  蛮横地掐住她的下巴强制开口,整根肉棒插入她的涩稚小嘴,让她品尝着我
们两人的体液混合,享受她香舌的细緻吸吮,徜徉在极大快感间,算是我给她的
奖励。
  
  「清理。」
  
  「是呼⋯爷⋯⋯」她乖巧地听令。
  
  芷岚的表情是晕呼呼的,却因为不间断的日常训练,动作仍是有模有样。
  
  半瞇的眼眸与抖动的睫毛,无一不显露出她获得高潮后的亢奋。喜爱着男人
粗鲁、残忍地对待,自己是将所有的权力交付出去,最后还心甘情愿地替我口舌
侍奉,清除慾望的骸骨痕迹。
  
  咕啾啾⋯噜咻咻⋯⋯
  
  细嫩的脸颊微微鼓起,嘴角时不时地溢出我的精华残液。口交的状态,芷岚
向来是连话都无法言语,乃她口腔被我的阴茎牢牢塞满。娇小的身子维持双手向
后束缚的姿态,跪在我跨前。
  
  因激情而略为凌乱的髮丝披散在一脸无辜的脸颊旁,水汪汪的眼眸带着渴求
又有些委屈的氛围仰望着我,顺服地含舔着我的阳具,直到清理完毕。
  
  无可避免,哪怕是事后的清洁,也能让她情慾躁动,边吞吐边发出难耐的浅
浅呻吟,大腿夹紧相互磨蹭、瘦嫩腰臀扭动,她的眼眸写满浅显易见的渴望,把
她的冀望完整抒发。
  
  第一轮的调教完毕,我通常会让芷岚稍微休憩半小时左右。
  
  这时,我会鬆绑所有的拘束,留下赤裸的她趴在我的腿上,有一句没一句地
闲聊着她的校园生活,缅怀我已逝去的青春时光。
  
  什么幼稚的女人心机,或是小打小闹的恋爱,皆会让已入社会的我,不禁莞
尔一笑。有种从他们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
  
  滔滔不绝的芷岚,稚嫩的神情很美丽,契合着属于她年龄的气质,总是会让
我边听着她的话语,边生出一个又一个的欺凌念头。
  
  「哼哼。」她闷哼数声。
  
  我挑眉:「嗯?」
  
  「爷⋯⋯」她面露委屈。
  
  因为我的肉棒又悄悄地重振雄风,顶在她润泽又光滑的小圆脸上。
  
  「舔呀,看着它发楞?」阴茎戳着她的唇瓣。
  
  咕咻咻⋯⋯
  
  皱着小脸,她无奈地捏着鼻子把我的阳物给吞嚥。
  
  「爷⋯⋯」她咕哝地喊。
  
  「喊什么,敢有意见?」我抚摸她的秀髮,嘴边勾起一丝微笑,又命令说:
「边口交边自慰,不准高潮。」
  
  「呜??」芷岚欲哭无泪,无奈又委屈地吃着我的肉棒。
  
  随即,她微微地分开姣娇的玉腿,屈膝跪趴,好完成我交代着指令。
  
  受过严格调教的母犬,很自然地用左手撑着上半身,右手搓揉起胸前的雪白
丰盈,虽比不上所谓女人的乳峰,但她是属于有料,鼓起如蒸透汤包般的可口形
状,还用指尖摩挲敏感的小核,让她的慾望快速地累积。
  
  接着,芷岚的情愫释放,陶醉起抚摸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不忘抬起头来用
盈满慾望的眸子望向我,淘气地伸出舌尖,对起我的马眼一阵撩动。
  
  「爷⋯母犬⋯吸溜⋯想被您疼爱⋯吸溜溜⋯⋯」
  
  她的口舌侍奉是一次比一次进步,我不禁回想起初调教时她的糟糕口技,怎
样舔舐都没有任何的快感,还被我用戒尺狠狠地鞭打一顿,好几天没法坐下,无
伦是在家或是在学校,都坐立难安。
  
  接着,她的小手跟着爱抚到她的敏感部位。由于经历过一次高潮,当然是比
正常状态还要敏感数分,搭配着口交侍奉,芷岚的呼吸是渐渐地急促,却又不敢
过度激烈,直到娇喘难耐,眼神尽是慾求。
  
  「爷⋯嗯呼⋯嗯吸⋯咕啾啾⋯⋯」
  
  渴望被调教的直感提升,她的指尖在修剪整齐的芳草间穿梭,喘着压抑难受
的娇啼,迟迟无法获得解放。
  
  我轻拍她鼓起的小圆脸,说道:「嗯,差不多。」
  
  起身,活动自己的身体;芷岚则是像条母犬般跟随我的步伐前行。我从茶几
下随身携带的包包内,取出等会儿需要的情趣道具,一个个摆放整齐──
  
  绳索、堵口球、眼罩,手铐⋯⋯等一会儿即将使用的道具。
  
  很不正常,却对我们意外合理。
  
  「母犬,到窗台边。」
  
  现在,赤裸的她爬行到指定的位置,浮现央求的受虐神情。不需要吐露任何
额外的言语,彼此都知道下一轮的受虐仪式即将进行。
  
  深褐色绳索交缠的绳结,遍布她的逐渐粉红的稚嫩娇躯,勾勒出无数大小不
一的菱形,描绘出图画以外的别样风情,是种难以言喻的美丽,彷彿艺术又好似
肉慾,挑逗着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与感官,眼神迷离。
  
  绳索这种如此平凡无奇又随手可得的东西,竟可以创作出惊人的诧异。让女
孩特有的纯真肉体,哪怕青涩也可以充斥着引惑的媚意。若有似无的妩魅,勾魂
诱魄,彷彿魔鬼的呢喃,简单就震撼心灵。
  
  然后,芷岚双手高举,捧起乌黑皮革的眼罩,一脸恭敬:
  
  「爷⋯⋯」
  
  宛如强烈的娇嗔,又彷彿卑微的求情。是过往培养出来的习惯,不曾忘记
  
  喀擦!
  
  扣锁发出的声响,是慾望降临的起音。
  
  「啊⋯⋯」她微微张开嘴,两手乖巧地环住大腿,好展露她的私密。
  
  两排银白的贝齿,绽放出里面的嫩红色秘境,沾染着闪耀着银光的唾液,似
乎在表达她最深沉的臣服与希冀。加温的热意一点一滴地昇起,化身为一只只的
蚂蚁,沿着血管爬上背脊,是种打从骨子里的痒意。
  
  我满意点头,堵口球也跟着锁上去。有节奏的律动声响,发自她的嘴里。湿
润温热的黏稠唾液,渐渐从嘴角流淌,留下反射亮光的水渍,好像代表某种特殊
的印记。
  
  「母犬,掰开。」
  
  这句话,让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慄,浑身的感官神经,全数专注此地。
  
  「咕噜。」她的喉头滚动。
  
  手指从她的股间滑过,带出一声闷哼的呻吟,接着两手掰开她的臀部,让整
个私密完全暴露。
  
  我半蹲下去,注视着。
  
  「呜啊!」她感受到我吐出的热气,欣喜地淫啼。
  
  架住她的翘臀,摆弄成我认为最适合的模样,舌头吐出,舔舐着芷岚分泌出
来的香蜜。甜鹹混合的腥涩滋味,一点一点地涂抹味蕾,品嚐着专属她的汁液。
  
  嘎啦嘎啦。
  
  绳索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擦、勒紧的声音瀰漫,芷岚享受着略紧的痛楚、紧绷
感与我的爱抚舔弄,让她感到欢欣而满足。
  
  「唔呼⋯嗯咕⋯⋯」
  
  她沉溺在自己身为母犬的身分,乖巧服从地将双手掰开自己的嫩穴,好让我
能品尝腔道口的每一寸嫩肉。被覆盖住的视线使得她对于未知事情毫无头绪,却
又为此极为兴奋,她喜欢这种未知,就像是期待打开礼物盒的孩子充满期待,光
是如此就已经让下身湿润不已。
  
  左扫右钩,把芷岚的阴唇染上我的唾液,在嫩肉上头拓印一层透明的薄膜,
漾着微微亮丽。闯入中心,由上而下,轻咬着顶端的珍珠,放入嘴里细细咀嚼,
直到发胀肿大,娇声连啼。
  
  「呜呃⋯⋯」
  
  敏感柔软的地方被我的软舌舔上,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她狂喜,儘管美丽的瞳
眸被遮掩住,唇瓣也因口球束缚,依然能看得出她此刻正透露出欢愉的情绪。
  
  阴蒂不断被舌尖刺激舔弄,湿透的水穴在舔舐间传出淫靡又清晰的水声,与
她舒服又欢欣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彼此的情慾。
  
  「嗯喔⋯呼呼⋯嗯哈哈⋯⋯」
  
  这是她最喜欢也最饱受折磨的调教之一,不仅享受着右晃左扭,又无法挣脱
的快慾,促进下方的孔缝,流淌更多泊泊的晶莹,还会被舔拭她娇嫩的小菊,在
舌尖戳刺连续下,羞耻的麻痒窜入她的心灵。
  
  慾望一次又一次的攀向高峰,这种还在余韵中浑身敏感,想要闪避却又持续
被舔弄刺激的爽感源源不绝,连后庭的菊蕊也没被放过的被钻动,使她放浪地呻
吟,眼眸泛出泪水浸湿眼罩,每当高潮身体绷紧时身上的绳结就会镶得更深,让
她得到不同的感受与刺激。
  
  「嘤唔唔⋯咿呀⋯⋯」
  
  呻吟变为似哭像笑的嗓音,抖动的娇躯呈现有如暴风雨快要来临的情境。汗
毛竖起,肌肉绷紧,拉扯着胴体的绳结演奏出窸窣的歌曲。淫水的分泌持续,却
又混入不属于其中的液体,透明中带有淡黄的色彩,还可以闻到那股臊气,遏止
不住地渗出。
  
  爱液一涌出就被舔去,反倒是她的唾液流淌满脸,还滴了不少在地面上。纤
细的腰肢,从开始太过刺激而左右扭动地闪避,到最后变成翘高臀部迎合舌尖动
作,她像是真正的母犬一样扭腰摆臀,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持续着浪啼。?
  
  再来,爱液又一次疯狂的溃堤,湿淋淋地向下流去,我不断地舔舐诱人的花
径,用灵活的舌头,给予她最喜爱的悦愉。
  
  宛如美声天籁的骚吟,连绵不绝地响遍房间里,映衬着眼前的媚惑场景,是
种我无法形容的致命豔丽。
  
  「哦啊啊啊啊⋯⋯」
  
  乌黑长髮散落,脸蛋秀气知性,白里透红的肌肤,神情娇弱使人怜惜。原木
色的绳索,则是她胴体上另类的艺术作品,勒得她抽搐呼吸,好似兴奋,又像是
喘不过气。且口球拘束的双唇,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透明的唾液,弯弯地往下巴
流去,又是另外诗意。
  
  柔软又充满韧性的皮革,外层抛光打磨,内层有滑顺的绒毛,看起来淫虐又
有魅力。哪怕知道此时芷岚的瞳眸闪耀着求饶地湿润迷情,也阻止不了我不想让
她看见任何事物的禁锢希冀。
  
  这时,雨后的宁静打破,外头的人声逐渐地清晰。
  
  芷岚的受虐且喜爱暴露的体质剧烈滚动,略白的肌肤彷彿被粉红的色彩给刷
袭,眨眼间红润亮丽,闪漾着白里透红的晶莹,还悄悄地涂抹上薄薄汗液,闪烁
银白的光影,是种难以言喻的美景。
  
  「母犬,爽到高潮漏尿呀?」欣赏她一次又一次高潮,捉狭地调戏,「真是
淫蕩身体,不就被口交而已,呵呵。」
  
  停歇片刻。
  
  边起身的同时,边拉扯她胸口的有些凌乱绳索,再度陷入绳索的缚拘。并刺
激着粉红色的乳晕,镶嵌着如花豆的奶珠,上下地晃摆不止,摇曳生影。
  
  左手拇指与食指,就直接地夹住芷岚的蓓蕾,左右搓糅压挤,想要聆听她演
唱的呻吟。略为拔高的声线,迅速地描绘出高峰与深谷的线型,再转为较平稳的
呼吸,参杂浅浅的淫啼,绵绵不绝地。
  
  「来,放鬆。」
  
  紧接,拿出方才準备好的器物,是根内装彩色亮珠的细长型肛门挑逗棒。除
有震动的功能外,还有旋转与戳刺的设计,可以让女性的菊花,透过这玩意,同
时体验到三种别样快感的情趣。
  
  「这是特别为了妳新买的。」我说道。
  
  开启电源,机器运转。
  
  棒身内部的亮珠就跟着发光转动,发出「咿咿嗡嗡」的声音,刺激芷岚敏感
的听力,是别样刺激。也对于手持道具的施虐者,产生视觉上的微妙惊奇。
  
  左手持续挑逗奶头与乳晕,右手握住情趣玩具,把挑逗棒的前端,轻轻地碰
触到芷岚的肚脐上,像是要把它给挤戳进去。
  
  呵呵。
  
  很多人都不知道,肚脐眼也是人的敏感带之一,不管男女。那边被摸挖的奇
异感觉,因人而异。却不能否定,那个位置与胴体的内脏只有薄薄的距离,对很
多人都可以被诱发出情慾。
  
  喀啦!
  
  电力加大,嗡嗡声剧烈响彻。
  
  然后,瞧不见週遭事物的芷岚,便在玩具开动的瞬间,绽放出精神上被调教
的直观反应。
  
  高半度的呻吟,可知给予她的震动刺激,达到我要的调教目的。绳索亦跟着
发出绷紧的噪音,不受控制地晃动持续。彷彿蜘蛛网的的猎物,正在进行孤注一
掷的最终挣扎。
  
  再来,把玩具慢慢地往后移,直接进攻到她的外阴。把它当作跳蛋类型的情
趣玩具,利用震动的功能,进行敏感攻击。效果很显着,马上就给芷岚一阵难以
遏止的快感刺激:
  
  「唔呀呀呀──嗯啊⋯⋯啊哈⋯⋯唔啊啊⋯⋯」
  
  随即,我直接冲击她的阴蒂。如此敏感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受到袭击,使她
好像被雷击,拚命地想要夹紧双膝。不停地哆嗦,用喉咙共鸣出这时的苦情。
  
  想要表达「拒绝」的能力,却被掩没在机器运转与呻吟里。
  
  视觉被蒙蔽,娇躯被綑紧,讲不出清晰句子的芷岚,会感觉到自身的时间被
拉长,震动的冲击彷彿永无止尽。同时,她喜爱被虐的肉体,亦会分泌出欣喜的
情绪,在调教下享受,全心全意。
  
  稍早射精后的肉棒是完全雄起,且龟头前缘的马眼,不由自主地吐出湿滑的
黏液。还有男人发情的臊腥,似甜又鹹地诡谲,飘闯我的鼻腔里。
  
  理所当然,这股浓郁化不开的费洛蒙气味,亦窜入到芷岚的面前,在看不见
的情形下,本能地嗅吸。刮弄内部的毛髮,将杂质给过滤,沉澱成累积诱惑,把
味道昇华,分解成讯息,迅速地传递在神经。
  
  「唔呼⋯哼嘶⋯⋯」她冷不防地抽口气,娇躯一阵抽搐。
  
  满嘴快要溃堤的唾液,又从嘴角溢出少许,她的头微低,拉出银白的细线,
慢慢地垂落到乳晕。
  
  「想要更多?」我轻声地在她耳边提醒,「别太大声,这边隔音不好。」
  
  芷岚浑身发软发颤。
  
  一连串的高潮,让她享受到如临天堂的欢愉。被我手把手调教出来的稚嫩肉
体,正不停地涌泉出甘甜芬芳的爱液。快感与痉挛还没消停,在挑逗棒的酥麻冲
击下,被快感的电流窜上全身,让她想要哀鸣出声,又因口球无法畅快呻吟。
  
  眼眸被遮掩,看不到户外的真实。但人群吵杂且逐渐清晰的声音,却加深她
对外头未知想像。尤其是这边邻近她的学校,是不是会有她的同学碰巧经过,但
不知道她正在里面被男人给调教玩虐。
  
  我的话语,犹若画龙点睛。
  
  令芷岚身体更加敏感,无法克制的口水滴了满地,淫水不受控制地涌泉、向
下蔓延。就算我的挑逗棒还没进去,光是振动敏感部位就给她无比强烈悦瑜。芷
岚的呼吸急促、呻吟完全止不下来。
  
  「唔⋯嗯呼呼⋯喔喔喔⋯⋯」
  
  她的狭窄洞口躁动地收缩蠕动,看起来像是做好心理準备,要被我新买的玩
具给彻底爱抚挑弄。殊不知,这挑逗棒并非宠幸她的狗屄,而是脆弱屁眼。
  
  离开敏感脆弱的肚脐眼,我直接是往她的尻穴蹭碰,让她无法压抑地高声尖
叫。
  
  比起蝴蝶的尾端,这新玩具是又粗又长,马达的震动也非方才的小打小闹可
媲美。才触碰到她的菊蕾,马上就漾出过度刺激,造成她不断扭动的身体,使绳
索发出声响、磨蹭在肌肤,又是不一样的感受。
  
  嗡嗡嗡嗡⋯⋯
  
  震动得飞快的玩具,残忍地袭上她神经遍布的脆弱孔穴,瞬间往若雷击的高
强度羞耻快感,令芷岚觉得几乎要一瞬间昏迷过去。
  
  想要抵抗又无反抗能力、想摆脱这份快感却又希望得到更多,神情痛苦扭曲
唇角却又上扬,交织又冲突的感受,使她在痛苦与狂乐的极端情绪中不断摆荡。
强烈的感受同时升起,将她的情慾在剎那间层层堆叠攀高,眼看就要爆发。
  
  「啊──啊嗯!」挑逗棒撑开屁眼,探入她的直肠。
  
  她所有的慾望得到了出口,她颈部伸长着,无意识地让身子朝着我更近,腰
间开始扭动,迎合玩具高强度的刺激。后庭传来的滋味是魂牵梦萦渴望,似乎解
锁她希冀的成就,反应出剧烈的痉挛抽搐。
  
  除却喷涌大量蜜汁,还体验到前所未见的高潮。
  
  「啊、啊嗯!」



  第四章
  
  

  没想到,无论经历过多久时间,都无法逃离您。
  

  婚纱店的二楼更衣室,有些难以置信地喘息。方才的表现,我就好似青春期
的男性,一点忍耐力都没有。
  
  面前的芷岚,肉体受到被虐慾望充分地浇淋,散发出浓烈的饥渴气息。
  
  这重逢的性悸动,虽不剧烈但足够刺激,还体会到芷岚尚未满足之意,是想
要被我从头到脚给彻底调教,好去填满、征服她的空虚,并期待我再次宠幸。
  
  简单说,她完全化身成骚浪发情母狗,此时此刻。
  
  抽出我射精后的黏腻阳具,让她暂时逃脱这害臊无比的折磨。妩媚的娇喘仍
持续,胴体绵软无劲,似乎没有因为我的射精有所止痒,反而把她内部的慾火撩
至旺极,整个人亢奋无比。
  
  霎时间,镜子反映出她的现况。
  
  下身一阵泊泊分泌的湿腻,证明动情的爱液汹涌地往外流淌,整遍湿滑的黏
腻,在她脑袋微晃、嘴唇蠕动、娇躯颤抖的同时,正沿着根部往两腿扩散而去。
  
  芷岚的双唇有些发痠发麻,但此刻她根本没有力气顾虑这么多,阳具被抽离
后她,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喘息止不住,双眸更是水润又迷濛地透过镜面回望
着我,长如羽扇的睫毛眨了眨,无意识地瞥见我的阴茎,又不由自主地吞嚥起唾
液。
  
  「呼⋯嗯呼⋯⋯」她娇喘。
  
  此刻,我鬆开桎梏她双腕的绳索,给芷岚可以稍稍喘息,恢复一点体力。很
明白拘束双手的丝带是象徵性居多,她是靠着自己的意志,摆出被反绑且受我玩
弄的姿态,「母犬,是不是很爽呢?」
  
  一句反诘,让「羞耻」成为下个阶段的轴心。
  
  呻吟尚未平息,明明就除掉她的禁锢,却又彷彿有无形的刑具将我想要的答
案给憋堵回去。冒着汗珠的鼻翼抖动,发出沉闷羞涩、令她冲动地怯喃蚊吟:
  
  「爷⋯⋯」
  
  指令很简单,但偏偏面对的人是我。单纯的一句回应,卡在喉间怎么样也说
不出口。
  
  「说!」我催促着她,语含严厉。
  
  然后,就听到芷岚传出叹息、娇喘、呻吟的混合,一股脑地溢出喉咙。整个
脸蛋有如晚霞般的嫣红,却把嘴唇死命咬紧。
  
  越是催促,越像是有什么掐在她喉间使她发不出声音,芷岚咬着唇用委曲又
难为情的神情在镜子内凝视着我。见到我严肃认真的表情,使她更加羞怯。
  
  芷岚的两颊泛红,晶莹的肌肤冒出一阵燥热及湿润,无法自拔地渴望着被我
再次填满撞击,那种真实地侵入,是无法被取代的满足与快感。
  
  「呵,刚不是还挺主动的,现在怎么怯缩呢?」我眼神揶揄,手掌爱怜抚慰
起她湿漉到不行的股缝,「妳的嘴,永远没有妳的身体诚实。」
  
  瞬间,肯定的话语把芷岚的羞耻撩到致极,搭配着高举的右手,沾黏着大量
的晶莹淫液,涂抹她的额头、鼻尖、来到唇瓣,指头塞进口腔,抓起她软嫩灵活
的舌头,使她好好享受自己的味道。
  
  属于她的熟成气味随着我的长指在肌肤上滑动,最后窜到口中,她张大双唇
任我玩着她的舌头,口腔与鼻息皆灌满自己淫水的气味,还让她下意识地吞下不
少。
  
  啾啪!啾啪!啾啪!啾啪!
  
  口水与淫水交缠,蔓延在她的口腔,彼此水乳交融。他清楚她对这样的玩弄
害臊万分,但没有任何一丝想放过她的怜悯。手指还深入到她的咽喉,发着闷绝
的乾呕嗓音。
  
  「呜呃⋯⋯」
  
  手指在口中拉扯律动,喉间的蠕动收缩,令我本能地联想到她帮我口交侍奉
时的甜美感受。
  
  迷濛的眼眸微微瞇起,从被迫接受变为吸吮舔弄,唇边染满了来不及吞下的
津液,像是邀请我,好让她来替我彻底清洁。
  
  「你不怕等等被服务人员看见妳的丑态吗?」我将她给唤醒,回归现实。
  
  芷岚意犹未尽,喃喃地说:「爷⋯⋯」
  
  「别急,未来的我们,多的是机会。」我难得地夸下承诺。
  
  「是,爷。」
  
  
  幸亏是射进芷岚的狗屄,交合的气味并没有特别明显。在泛冷的空调与室内
的精油薰陶后,我的性爱痕迹渐渐地消逝。
  
  整理好自身的衣物,我故作镇定地离开更衣室。
  
  原以为,我们下次的私会要间隔一段时间。却万万没有料到,这机会来得如
此快速,可以说是天赐良机。  
  
  「哥!」下楼,就见到弟弟慌张地喊我。
  
  心跳不自觉地快了一拍,表情纳闷地问:「嗯,怎啦?」
  
  他的眼神游移,模样是略为着急,支支吾吾地说:「公司刚打电话过来,说
厂内出了点状况,需要我临时去公司加班。」
  
  「哦,是喔。」心中的大石悄悄地落地,「所以,你现在要过去?」
  
  「是啊⋯」弟弟的脸孔很为难,「⋯但⋯⋯」
  
  「交给我吧。」我连忙打消自家弟弟的纠结,打趣地说:「这边我来处理。
公司会这么急着找你,肯定是有要事。至于这边,就不用担心,我会把你未来的
媳妇平安的送回家。」
  
  「嗯,谢谢哥。」他鬆了口气。
  
  我拍起他的肩膀,安慰地说:「去跟你老婆说声,然后就赶紧过去。切记,
开车要小心。要结婚的人,凡事都要谨慎点,明白不?」
  
  「好,我会注意的。」
  
  我指起楼上,提醒地说:「她在二楼的试衣间,快点去。」
  
  只见弟弟风风火火地冲上二楼,交代完事情,便急忙地驱车离去。
  
  他离开婚纱店后,我紧绷的情绪才彻底舒缓。我猜测弟弟应该不会知道,刚
刚我才在二楼中出他的未来老婆,想想就很兴奋,也很惊悚。
  
  精虫上脑的冲动,使我如飞蛾扑火,没想过后果,便直接硬上。
  
  倘若方才芷岚大叫非礼,或服务人员进入,亦或是弟弟上楼找他太太,我们
的姦情丑态肯定就会曝光,可真是非常严重的下场。
  
  「爸比,你看。」
  
  这时,我的女儿碰碰跳跳地跑到我面前,转起圈来炫耀她的白色小礼服。
  
  跟我预测的差不多,白色的小礼服最适合我的宝贝多多。齐胸的上摆,让小
女孩的青涩点缀出女人的特有韵味,蓬蓬的白纱短裙,隐藏着让人遐想的神祕领
域,肤色的丝质内搭裤,拉长她的小短腿,只差没有头纱,就是个标準印象的小
新娘。
  
  多多的礼服模样,不自觉地与她妈妈重叠⋯⋯
  
  不,比她母亲还要出色。
  
  因为,多多稚嫩的年纪与体态,微妙地符合着我的后天性癖。
  
  「咕噜。」冷不防地吞起唾液。
  
  赶紧把自己的淫邪念头给驱散,怎么能对自己的爱女有非分妄想呢!
  
  「好看吗?」见到我愣住,多多心急地催促。
  
  「当然好看。」我比出大拇指,称讚地说:「我家的多多,最可爱!」
  
  「嘻嘻嘻。」女儿笑得开怀。
  
  父亲的夸奖,总让她得意。
  
  然后,芷岚也从二楼走下来。她换回原本的休闲服饰,后方的服务人员捧着
我们在试衣间性爱的那套婚纱,跟随她下楼。
  
  「爸比,婶婶下来了。」多多手舞足蹈地对芷岚挥挥手。
  
  「有,我有看到。」宠溺地抚摸起女儿的头,我用平静的眼神回望她。
  
  芷岚的脸颊闪过红润,似乎是对多多的童言童语感到害臊。但她的眼眸是直
直地盯着我的行为,带有点娇嗔的小女人姿态,像是在跟我生闷气,怎能用同样
的动作去安抚女儿。
  
  「爷⋯嗯,哥⋯哥哥⋯」芷岚把专属我的称呼给掩盖过去,「⋯他刚有跟我
说要去加班。等等,就要麻烦您送我回家。」
  
  「当然。」我点头,「没问题。」
  
  反而是多多,听到母犬要我送回家时,她好奇地问:「爸比,你要送婶婶回
家呀?」
  
  「是呀。」我表示同意,「妳叔叔有事情先离开。所以,爸比就要送你婶婶
回去她家。」
  
  「那⋯婶婶家很远吗?」女儿皱起鼻子问。
  
  倘若我没记错的话,芷岚老家距离这间婚纱店的车程要单程一个半小时才能
抵达,不算太近的距离。
  
  赫然想起,女儿会晕车的老毛病。这点遗传自她妈妈,无须怀疑。
  
  「嗯⋯我没搬家过。」母犬也很有默契地补上这句。
  
  多多自然是没听出我们之间的端倪,苦哈哈地说:「爸比,那我今天可以去
姨姨家吗?你明天再来接我就好了。」
  
  「哦,也好。」女儿的贴心,意外地弥补我与她的拼图碎片。
  
  「耶!」多多是兴高彩烈,「我今晚要跟姨姨们吃吃喝喝!」
  
  小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我瞪她了一眼,交代说:「零食,不准吃太多,五种为限。」
  
  「啥?!」听见我的话语,多多就耷着脑袋,「爸比,怎么可以这样⋯⋯」
  
  我挑眉,提高尾音又说:「哪样?」
  
  多多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出我掌握。没办法,她两位姨姨的生活习惯,我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光是宠孩子这点,比她妈妈都还要多好几分,几乎是无限上
纲。
  
  「好啦,我知道了⋯⋯」女儿垂头丧气。
  
  霎时间,我跟芷岚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   ***   ***   ***   ***   
  
  
  安排好多多的周末,我便开车送芷岚回去。但我们很有默契,知道今夜宿榻
之处并非自己的住家。为此,我还特地归家一趟,将许久未用的调教器具装入提
袋,塞入后车厢里。
  
  随即,来到我精心挑选的一间Vila级的豪华汽车旅馆。
  
  车辆停进车库,把后车箱的包包丢给芷岚,我拿着房卡直接上楼。这间汽车
旅馆的特色是上楼要搭乘电梯,然后走过一小段阶梯,才会抵达房间。
  
  喀啦⋯⋯
  
  电梯打开。
  
  我回眸看了母犬一眼,稀鬆平常地说:「我有要妳用走吗?」
  
  咚!
  
  芷岚一阵颤抖,二话不说就跪倒地上,嘴里卑微地叼起提袋,乖巧顺从地爬
行入内。
  
  指起电梯上头的摄影孔,我又说:「看到没?被摄影机拍下来了。」
  
  尽管摄影机的纪录不太可能随时都被人调出来观看,不过她此刻犬爬的羞耻
姿态,依旧是被无声地拍摄。
  
  「唔⋯⋯」
  
  气氛微妙地转变。
  
  电梯门打开,芷岚跟随我脚步,保持不到一公尺距离,亦步亦趋。
  
  来到转角处,我便停下脚步,命令说:「就在这。」
  
  她愣住,表情不知所措。不过没有几秒钟,母犬便知悉我的意图。仍艰难地
用嘴叼着提袋,但慢慢站起,把身上的衣物给全数褪掉,挺胸背对我,把双手放
到身后,在腰部的位置交叉,方便我下一步。
  
  十年岁月,并没有让她荒废我的教导。
  
  我把嘴上的提袋拎起,就见她缓缓地吐口气。打开我的细心準备,几綑经过
耐心煮沸、精心上油,调色过的紫黑色麻绳,及一支细长、好像一颗颗珍珠串连
的粉红色塑胶玩具,被整齐地摆放在楼梯上。
  
  强迫症,无庸置疑。
  
  不须多余话语,我移动到她身后,用紫黑色的麻绳扣上手腕,俐落地束紧,
然绕过腰部捆住,双腕无法自在挪移。马上,母犬就产生不寻常地颤抖,身躯向
前微微一挺。
  
  醉绳、绳醉,从捆绑中获得快感。比起在婚纱店的淫戏,现在主菜上桌。
  
  接着,绳索绕上脖颈,勾勒成环形,穿越乳沟直到腰部的绳索,交缠后来到
奶肉下缘,交扣左右向后方奔进,来到美丽弧度的背部,再次交扣前行,越过乳
房的上端,组织成三条紫黑色的平行,衬托她肌肤的白皙。
  
  学习日本的綑绑技术,经过我的长时间磨练与一点巧思。虽同样是綑绑乳房
的技艺,却有着些微的差距。残留绳索,我非收纳于芷岚的背脊,而是有目的地
再拉紧少许,增添綑绑产生的拘束,深深地陷入她的美肌。
  
  随后,把剩下的麻绳又绕上去,指示说:
  
  「张嘴。」
  
  胁迫芷岚开口,勒紧她的双唇,打造成「主」字形的麻绳字体,撰写上她的
胴体。
  
  「呜唔!」她有点难受的呻吟。
  
  她虽不知道我这样綑绑的用意,但束缚衍生的快感,正蔓延而起,令她出现
被调教的情绪反应,一点一点地将她灵魂的悸动本质,解剖分析。
  
  「啊⋯呼⋯⋯」好似每个细胞内的受虐基因,正渐渐甦醒。
  
  紧接着,我又拿出一条麻绳,交织成T字型,桎梏在她的股间,变成绳索的
丁字裤,给予她的私密部位,摩擦地有意无意。
  
  「嗯喔⋯⋯」她喘喘地呼气,娇躯颤抖微弱地。
  
  剩的绳索,从后腰分成两条路径。右脚是一环环的垂直连续,彷彿阶梯攀附
玉腿到底,使她无法软脚屈膝,绷紧竖立。而左腿是外拉开,令脚踝跟楼梯綑绑
紧密,撰写成「人」的变形字体。
  
  上半身「主」,下半身「人」,象徵我的专属物品,即将被施虐欺凌。
  
  「呼唔⋯」皱着巧鼻,她娇喘地发出哼音,「⋯哼嗯⋯唔喔⋯⋯」
  
  无奈地忍受我给她的羞耻,身体不可抑制地潮红泛起,就算有极欲想扭头的
冲念,依然动也不动地被束缚在此地,眨着从清澈转为浑浊的双眼,变成我调教
成的诱人模型。
  
  粉红色的可口胴体,在绳索捆绑下,渐渐渲染出淡淡的靛青,在美嫩水肌与
麻绳纤维的交界之处,显得异样的激情。且被限制空间的两团椒乳,渗着一颗颗
的汗滴,还有从嘴角坠落的津液,一道道纵画下去。
  
  胸前的绳子因我的拉扯而更加陷入柔软的肌肤,紧绷感使得心跳加速,被镶
得更深的身体带来又麻又痛的刺激,这让她本就喜爱被施虐的肉体与心里散发出
喜悦,无法压抑脑袋渴望绳子拉得更紧。
  
  「哈嗯⋯啊呼⋯⋯」
  
  乳肉顶端的蓓蕾,已微微隆起好似三角锥柱体,嫣红且熟透的饱满果粒,彷
彿正等着我去摘卸,品嚐其中的鲜嫩欲滴。
  
  此外,散发着情慾芬芳的湿滑下体,愈来愈能看见底下充血炙热的肉缝,及
不密不稀的整齐阴毛,描绘出勾魂诱魄的拓印,在灯光照耀,漾出闪亮晶莹。
  
  支配、臣服,强行佔据,发自内心的本能冲动,芷岚沉醉在奴性风情。望着
她羞涩的躁意,嘴里欲拒还迎的喃语,诚实的肉慾身体,还有冒出不断冒出芬芳
的淋漓。
  
  我用指尖扣住乳头向上拉扯,又挤压进去她的胸部,按下一个椭圆形。边欣
赏奶肉回弹的余韵,边谛听芷岚的羞啼:
  
  「喔咿!嗯唔!」
  
  来回数次,越玩越起劲。想看看是何时肌肤会失去弹性,不再恢复成原本的
突起。颤抖着娇躯,奶肉因而震动着摇晃出诱人的乳波,但单一部位的抚弄已经
无法满足她,反而让她慾火燃得更加旺盛。
  
  「爷⋯母,母犬⋯」好不容易克服内心极大的羞耻感,在没有允许下,她自
然不能主动冒进,只能将脸颊贴得更近些,贪婪地嗅着气味,细小微弱的声音与
身体诚实的行为成了反比,央求地喊着:「⋯爷⋯⋯」
  
  慾望莫名甦醒。
  
  眼前的佳人,与过去的慾女不自觉地重影。
  ?
  胴体熟透鲜嫩欲滴,随时都是可以享用的情形。我将芷岚给扶住,忍不住地
拉开裤头,拨开绳索,用肉棒前端拨弄湿腻的阴毛,沾捲依旧汹涌分泌的淫液。
  
  看着肿胀的阴唇在麻绳磨蹭下,从淡粉色变成绯红的瑰丽,就连隐藏在嫩穴
下方的后庭,也儘是透明的黏浊液体。
  
  「母犬,放鬆。」
  
  龟头前端,稍稍插入湿漉漉的洞口附近,一挑一挑地上下律动,刮弄着被爱
液充分润滑的两瓣肉壁。
  
  不住收缩的腔道,一开一合地想要紧紧缠绕起阴茎,但我不让她轻易如愿,
在弹性极佳的皱摺旁,徘徊不肯迈行。哪怕是芷岚拚命扭起身体来吸引,我仍是
不让它往里面深进。
  
  「爷⋯」她既娇羞又幽怨,呢喃地呼唤我:「⋯爷⋯⋯」
  
  彷彿喊出这两个字,就能代表她最诚挚的渴饑。
  
  「怎样?」我爱理不理。
  
  「母犬,痒⋯好痒⋯」
  
  顿时,芷岚的喘息急促。
  
  纵使没有外力,却见到丰满的乳房不由自主地颤慄,圆鼓鼓地如波浪般起伏
不停,彷彿再多一点的刺激,便能体会到至高无上的欢愉。僵持许久的小嘴终于
被慾望给撬开,又骚又嗲地癡癡呻吟:
  
  「爷⋯⋯嗯呀!」
  
  填满的声线缭绕,迴荡整个空间里。
  
  压抑的理性获得解放的出口,阳具从后面滑溜地撕开她的两瓣肉壁,整根插
入进去。就算有大量的淫水来润滑,但剎那被撑大的刺激,使芷岚喊出吃痛的叫
啼。
  
  不自觉地仰头抬起,体味着粗大的阳具填满阴道的情绪。缓慢地戳刺,甚至
让她清晰地感受每一吋腔道的肉摺,被一点一点翻开的悦愉。连带着看不清又感
觉得到的烫意,传递她的热情。
  
  然后,整根到底。
  
  理所当然,敏感的神经就会将阴户内所有的反应,回馈到她的身上,透过小
嘴发出呜咽般的声音。腰枝狂摆,丰乳抖晃,囚梏绳索的紧缚,跳着被虐舞步,
永无止尽地。
  
  「呼嗯嗯⋯⋯」
  
  股间的绳索用力一拉,芷岚的屁股就被迫给微微撅起。姿态不伦不类,外开
的双腿连连抖搐。被动承受阴茎的戳刺,颤抖不停地体会一波波、猛烈无比的无
情。
  
  既不温柔、亦不怜惜。
  
  强制快感的累积,让芷岚幽怨又委屈,神情耻辱又享受的矛盾,好似受虐的
体质快要崩解离析。
  
  接着,再举起今晚準备的另外一个情趣道具──
  
  细长、如颗颗珍珠串连的粉红色玩具。
  
  很明显⋯⋯她没预料到我今晚会调教两穴并行。
  
  精心把串珠棒涂抹她发烫湿润的黏液,完全不费多余气力。仅把玩具磨蹭菊
蕾,便能见到被塞满的孔洞,间歇地喷出浓郁淫水,一道一道地洒溅湿淋。
  
  「咿咿咿!」
  
  前方的淫穴是饱受男人最原始的猛烈抽插,而后方小菊也被串珠棒给调戏,
感受两个不同腔道的刺激,隔着薄薄的肉膜交互。这绝对会是两穴快感的绝妙体
验,也是芷岚头一次能品嚐的新奇。
  
  这是通往巅峰的路径,必须要一股作气。
  
  绳索的勒嘴,令呻吟虽然有阻碍,但仍是可以狂泻畅语。芷岚哀凄又羞耻的
声音,听起来尖锐却又有点熟悉。宛若品嚐到高潮的真正滋味,体验着激爽不像
人间的快乐,似晕非晕,飘荡在意识与潜意识的模糊地区,敞开身心地享受她最
爱的情慾──
  
  在被调姿态下,获得完全地解放!
  
  撬开她两片绯红的阴唇,撑开她粉嫩的阴道口,绽放淫蕩的肉穴美景,我勃
起雄挺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持续打桩着。后头着串珠有节奏地跟进,一进一出形
成对比。
  
  「唔呜!」
  
  连带着刺激她的胴体,使早已氾滥成灾被情趣道具玩弄的下体,打从深层地
窜驰出前所未见的新意境。
  
  「呜啊!嗯呀呀⋯⋯唔啊啊⋯⋯」臀部猛地向上一弓,彷彿是条被钓上来的
的美人鱼,剧烈地扭动颤抖。她的眉间紧紧蹙着,瀰漫着又痛又爽,差一点就达
到高潮的可惜。
  
  嘎吱嘎吱嘎吱──
  
  绳索拉扯的绷紧声持续。
  
  我们伫立在楼梯间,阴茎与她的性器结合紧密。双手环捧她腰肢,容易调整
肉棒,可以让我每次每次地戳刺芷岚的深处;而她眼眸迷情,泪水四溢,鼻尖冒
汗,与飞溅口水,漾出闪烁亮晶。
  
  两粒乳头裸露在外,上下左右地晃动,彷彿柔软的布丁。纤细紧緻的腰部,
游动着不规则的路径,摇曳生影。浑圆饱满的翘臀,用摇摆表达欢喜,来自她的
嫩穴,及括约肌。
  
  舒适、畅快、迷濛、兴奋的情绪,接二连三地操控芷岚的五官,表露各种不
同的神情。然后,凝聚成快要沸腾的剧烈快感,轰然地爆发而出!
  
  「咕呜⋯⋯」她一声不明就里的闷哼。
  
  彷彿从灵魂的根部开始轻微地痉挛,渐渐地扩散到身体,如烟花施展的灿烂
时刻,仅追寻片刻的美丽。
  
  霎时间,微妙地震动从阴茎传递我的神经,读取到芷岚「高潮」的讯息,是
极致的快活。好像她的阴户、甚至是粉菊,接演奏出炽烈的性慾,映衬高潮,出
现激爽的反应。
  
  这时,我也射出今天的第二次精液,彻彻底底地灌入她的阴部,黏糊糊地浪
蕩淫糜;与四肢、身体不住痉挛的芷岚,彻底宣洩并满足我们想要的乐趣。
  
  然后,视线内的轻熟美女与过去的青涩稚女,两人合而为一⋯⋯


  尾声
  

  
  母犬这辈子的主人,是您。
  

  七月中旬,弟弟与芷岚的恋情画下结局,成为真正夫妻。
  
  当然,我与她的私情幽会,并没有被人识破。彼此秉持着最高原则的谨慎与
隐密,去满足我们失去的岁月激情。我也很小心,做好安全措施,就算每次调教
都中出收尾,也未让母犬珠胎暗结。
  
  哪怕是今早出嫁前,我略施小技,打出时间差,跟穿着婚纱的母犬,又来个
白浊灌穴。看着她跟弟弟在台上与宾客敬酒时,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下体正流
出不是老公的精液。
  
  有点得意,亦有些歉意。
  
  但我却如上瘾般,再也不可能让芷岚给脱离我掌心。我相信她,亦同。
  
  「爷,母犬这辈子的主人,是您。」
  
  这句话是我们早晨性爱中她的诚挚告白,更让我忍耐不住,直接就喷发。
  
  
  婚筵结束后,酒空人散。
  
  我带着多多归赋,回到十四楼的住家。
  
  这小妮子仍是兴奋异常,就算她叔叔跟婶婶的婚礼告个段落,身上的礼服依
旧是依依不捨,不愿意脱下。
  
  碍于她坚持,我只好跟她约法三章,带我洗漱完毕,就要把这身美丽的礼服
给褪下,让我乖乖帮她洗澡。
  
  十五分钟后,我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走出。
  
  瞠目结舌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穿着礼服的娇小女儿,低着脖首,挺直胸腰,短裙覆盖垂地,但可以看出她
是两腿併拢,臀部坐在脚踝上,双手自动地摆在背后,左右抓住手臂,呈现无可
挑剔的跪姿。
  
  她歪着头仰视我,怯生生地说:「爸比,多多爱您。」
  
  挺直背脊,双腿蹲踞;两手握拳,摆放胸前;嘴巴撑开,粉嫩香舌吐露,任
凭唾液缓缓流涎。
  
  顿时,我如堕入冰窖。
  
  下一秒,又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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