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二）

　　　　　　　　　　　　　　　　漩　涡

作者：ajiao（阿脚）
2013/07/0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二章

　　再绕过一个山头，眼前的景界突然开阔不少，山谷间出现一条不大的河流，
河水绕山而行，依势围出一片小小的盆地。说是盆地也并不确切，只是一面山坡
面较缓，不知从何时起，在这群山之间开垦出一片片梯田，这才有了人家。虽还
未到村口，一片片耀眼的金黄映入了眼帘。

　　这一片亮色也给张老师注入了向上的力量。今早遭到的凌辱是娇生惯养的她
连想也想像不到的，刚开始的时候她已经要下定决心也要去警察局报案，去法院
告状，或者找政府出头，总之无论如何也要让那两个流氓付出代价。然而一路行
来，这样的愤怒也逐渐冷却了下来。

　　经过半年的支教生活，她已经不再如傻子一样天真，也开始了解世态炎凉。
告？证据呢？自己也仍然还是处女，也没有精液之类这样直接的证据，身体也没
有受伤，怎么告？再者，自己孤单单一个外人，状告一个土生土长的员警，谁会
帮自己？即使有证据，只要他们上下打点一下，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到时候丢
脸的只会是自己。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就像做了场
噩梦，最好从自己的记忆里彻底抹去。

　　一路行来，帮助杜晓悦离开这片土地才不枉自己受这番屈辱。即使张老师自
己也不曾意识到，帮助杜晓悦已经变成了帮自己。正如眼前这一片金黄的稻田，
杜晓悦就是她心里的一抹阳光，是这世间仅存的一丝纯真。

　　整理整理仪容，迈步走向李村。可是杜家在哪儿呢？第一次来不认识路，自
己这副模样也不好意思问路。正着急中却听见远处有人朝自己打招呼：「是城里
来的张老师吗？」原来是李大婶。

　　「哎，李婶，是我。你别过来了，你忙你的，别打扰你。」紧拦慢拦，李婶
还是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李婶，我是来找杜斌的。」杜斌是杜晓悦的父亲。

　　「哦，他家丫头惹事了？」

　　「没有，没有，就是平常的家访。」

　　这些妇女平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就是舌根子厉害，这一句话还没说呢，就
要开始八卦了。要是不小心把竞赛的事说出来，不定闹出什么风波来呢！

　　「张老师可偏心呢，俺家那臭小子也是读你们班，你们老师也不多管管。你
看，这正忙呢，又不知道哪儿野去了，你可得帮我说说。」

　　「李婶，李小军在学校表现挺好的，你放心。」

　　李婶乐呵呵地说：「既然来了，就到家里喝口水，坐一坐，累了吧，你们城
里人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走得了路。等我家那小子回来了，叫他领你去。」推脱
不得，只好来到李婶家。

　　坐下不久，李婶就藉口挑水出了门，半天才回来，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三、
四个同样都是妇女、也都是学生家长。山里人的热情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闹闹腾
腾，结果还是她们说的多，自己倒只有偶尔搭话的份。谁家小孩掏鸟蛋又挨一顿
揍了，谁家小孩看见小姑娘知道脸红了，嘴里没个闲的时候。说到后来，谁家小
媳妇和人眉来眼去了，谁家老公偷看女人洗澡被人堵上门了，没遮没拦，添油加
醋，把张老师听得个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话题不知怎么的转到了穿衣打扮上，一番品评之下，都对张慧兰身上的衣服
称讚不已。开始时张老师还双手抱在胸前，可李婶问也没问，直接伸手拉起张老
师的衣襟，不停夸着衣服的做工。这样一来，手也不好一直抱着。

　　「还是城里人开放，内衣都可以不穿。」

　　张老师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低头一看，衣服在拉扯之下绷紧在胸前，勾
勒出美丽的曲线。自己一向注意保养，即使没有胸罩的承托，也还是坚挺着鼓出
来。乳头在衣服的摩擦之下也立了起来，两粒葡萄的形状清晰可见，透过白色的
Ｔ恤，隐约可以看出乳头还是漂亮的粉红色。

　　在家长面前露出癡态，慧兰语无伦次的解释，然而情急之下说话也不连贯，
柔声细语的倒像是撒娇。

　　「你们城里人可真敢穿，听我家那口子说，城里人还穿齐屄小短裙。」屄字
还特意拉长，惹来一阵大笑。

　　「也是别人身材好，你看看人家这奶子长得多挺，要像王姐你这样的，还不
吊到肚脐眼了。」

　　「要死啦，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被人这么品评自己的身材，张老师连声抗议，可是以大家都是女人为由，抗
议无效了。

　　说着说着，李婶伸手拉了拉张老师的领口，探头一看：「真是粉嫩呀！」羞
得张老师连忙捂住胸口。

　　「张老师，你内裤也没穿吧？都没看见痕迹。」

　　「你懂什么，那叫丁字裤，勒到屁股里，看不见的。」

　　说话间，李小军回到了家，张老师赶紧止住话题。

　　「老师好！」

　　「你好。」羞红脸的张老师不敢正视自己的学生，打过招呼就低下了头。

　　他觉得张老师今天特别漂亮，脸红扑扑的，双手抱胸，一挤之下，胸部比平
时更加丰满，领口也因此鬆了些，一眼望去，不光能看到白花花的胸部，还有那
充满诱惑的乳沟。

　　「别傻盯着看，又不是没见过你老师。」

　　被自己的学生这么看，又被人这么直接的点破，张老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
去。

　　李小军蹦蹦跳跳的在张老师身边绕来绕去，尽管已经刻意控制，可傻子也能
看出来这青春期的孩子注意力停留在那些部位。苦恼的是，自己却无法制止，只
能右手抱住左臂，装作很自然地遮住自己的两颗葡萄。

　　随着自己的步伐，双乳在手臂上轻轻跳动，挺立的乳头在轻轻的摩擦之下也
酥酥痒痒。趁李小军走到前面去的时间，终于忍不住抓了下乳头，一阵酥麻电击
般传遍全身，差点没叫出声来。结果酥痒的感觉不但没有得到缓解，自己的性慾
反而被撩拨起来。

　　越是害怕李小军看出自己的异样，乳头就愈加敏感，短短一段路程，成了年
轻女教师难熬的酷刑。虽说自己也有过性慾逼人的夜晚，然而每次都把成功地把
自己的注意力转到了其它地方，即使是在和男友的热拥之下也从未失去过理性。
然而今天自己却像是失去了自由之身，只能任凭自己的羞耻和体内不断袭来的快
感考验着自己的神经。

　　没有内裤的阻隔，粗糙的牛仔裤直接接触着自己的私处，阴蒂也慢慢胀大，
翻了出来顶在牛仔裤上。双腿交替之时，将牛仔裤向上一顶，一阵阵刺激从自己
感觉最敏锐的地方传来。逐渐被快感征服的女教师双腿夹得更紧了，下垂的左手
也慢慢移到自己的三角地带。

　　「张老师，你是不是尿急了？」

　　「啊，嗯……」

　　「这里没厕所呀！」

　　「没关係，我忍一忍。」

　　「我看你好像忍不住了。」

　　「没……没关係。」

　　「嗯，那你忍着点吧，也快到了。」

　　到了杜家，事情反而变得很简单——杜家可以说是李村最穷的人家了，整个
村庄只有他一家不姓李，是彻头彻尾的外来人，在晓悦的母亲病逝之后，在李村
就再也没有什么亲戚了。

　　人丁不兴，家境就愈加衰落，考虑到费用问题，懂事的晓悦就压根没给父亲
提起。张老师刚说起外出读书，杜斌立马表示，就算卖血也要把晓悦送出这山沟
沟，当听说只要比赛获奖，学费生活费学校都承担了时更是合不拢嘴来。

　　天色渐晚，时近傍晚时分，已经几乎不可能在天黑前回到学校，杜家父女一
再挽留，张老师渡过了一个轻鬆愉快的夜晚。儘管贫穷的杜家也没有多余的衣服
提供，但杜斌整晚都瞇着眼拨弄着手中的旱烟袋，既避免了尴尬也十分自然。

　　杜斌的谈吐也与旁人不同，既不像通常的庄稼人一样缺乏教养，又比一般的
小市民多了几分豪爽，谈吐间竟对中国传统文化颇为精通，让她这重点大学中文
系的大学生也讚歎不已。

　　原来杜斌的祖父是军校毕业的小军官，围剿红军时受伤躲到这小山村，解放
后饱受迫害，被排挤到村里最偏远的地方。原本书香门第的杜家从小家教就严，
也保留着私塾教育时的许多传统，这穷山沟竟然也有着这样的人物，而这样的人
竟然是最穷的人家，真是造化弄人。了解到这一层，带走杜晓悦的决心又更进了
一层。

　　然而，欢笑着的年轻女老师无法预料的是，这计划外的逗留却她带来了更大
的凌辱。

　　　　　　　　　　　　　　　　（待续）